糊的呻吟,听不清楚在叫什么。床咯吱地响,听起来快要散架了。
突然间,在我一个深顶进去以后,他猛地抽搐了一下,shè_jīng了,接连不断地抽搐,jīng_yè也不停地飞溅到床上,我的胸前,他的脸上。
在shè_jīng的刺激下,他的gāng_mén剧烈收缩,内壁紧箍着阴x,我喘息着,狠狠地撞了几下,终于也射出了jīng_yè。白稠的液体顺着我的阴x,从他的肛口淌出来。
shè_jīng以后,我全身无力,扑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摩挲着我的头发,捧起我的脸,一下一下地舔我的嘴角。听到他语气不稳地说:“崔言维,我喜…”
“崔言维!听电话啦~~~~”这时,床下面传来软绵绵的叫声,带了浓浓的奶味。
我打了个哆嗦,姜羽也清醒了一点,我们一同往床下看去,那手机还开着,对方大着嗓门继续叫:“崔言维你死到哪里去了?别光顾着自己乐嘛,我可是你的病人,回答我的问题啦,喂喂喂?e~~~~”
妈的柴立汶,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羽快手地抓了手机,切断电源,朝我咧嘴,两颗虎牙阴森森地发白:“这下安静了!”
第88章
很幸运的,那天我们只做了一次。
时间没有计算好,这是他的失策,对我来说是刚刚好。
当姜羽扑过来要进行第二轮时,医生敲门要进来查房。他还光溜溜地压著我,而我体力透支得差不多了。
条件反射,我一脚把他踹下床。
“操!”他瞪我,我作了个停战的手势。然後我们动作迅速地穿好衣服,把沾了jīng_yè的床单扔出窗外。
此後,一切太平。
当然,这是忽略了开门时,外面守著的几个家夥的时青时绿的脸色,还有我那同事闻到病房里的味道时通红的脸。然後,我那同事偷偷对我说:“言维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不能拿来搏…”
真他妈的莫名其妙!
出院那天,我本来想自己走的,收拾好行李正要出去,就接到他的电话,也不知道他怎麽计算得这麽准。
“我不上去了,在下面等你。”姜羽说,关了手机。
然後那个吸血鬼院长过来慰问。他假惺惺地叫我去努力复健,他说虽然我出声的几率已经是零,不过有奋斗目标才有生存的勇气,要我别放弃。而我的职位还为我保留著。
他跟我交谈的时候习惯性地开始捋头发,早晨的太阳光穿过窗子射进来,清晰地勾画出他的侧面来,形成一个明亮的光圈。
果然长得不错。
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看他的脸。以前我认为他是个笨蛋。当然现在也这样认为。不过听到他毒舌的安慰,我突然觉得这老小子实在是相当地欠扁。
於是我温柔地揍了他一拳,看著他蹲在墙角爬不起来,心情舒爽地提著行李走出医院大门。
姜羽正在院子里踱著步,左三下,右三下。跳一跳,再转个圈儿。
前些天还说自己长大了,其实骨子里还是个小屁孩,自己跟自己玩都能这麽入迷。
我没有过去提醒他,而是站著继续看,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
“好可爱的孩子,你的?”身後是懒洋洋的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我头也不回,心里不爽:他可不可爱关你屁事!
“别这麽冷淡嘛~~听说你不能说话了,我还不信,唉~~好可惜哦,你的工作也丢了,以後怎麽活啊~~~~”一只爪子攀上我的肩头,爪子的主人笑得东倒西歪,顺带朝我送了个秋波,暧昧地凑到我的耳边,“好久不见了,陛下~~~~那个小孩是你的那个?还是…”
我用力拧他的皮,把那只爪子甩开,取出消毒纸巾擦手。
“亲爱的,你好过分!”站在身後的是我之前负责的血友病人柴立汶,他揉著手背,怨念地瞪我,“听到你出事,我不知道有多担心,还专门抽出时间来看你,你这没良心的!”他翘著尾指想戳我的额头,被我闪开了。
看来是很久没揍他,皮痒了。我嘴巴往上翘了翘,整个手臂勾搭上他的肩膀,眯眼,缓缓地靠近那张笑得欠扁的脸,吹了口气。
接著,我很满意地看到他那张牙舞爪的脸变得僵硬扭曲,额头还冒冷汗。
“哎哎…这…你别靠过来啊…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你别露出那个笑啊,我心血少不能受到惊吓的哦!…”他面部开始抽筋。
我放开他,问:你来干什麽?
“来看你啊。”他眨眨眼,给我一个大大的笑容,四周有花在飞舞,看起来很白痴。
“老头!”姜羽终於发现我了,也停止了左手跟右手猜拳的无聊举动。他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几乎是撞到我身上,抱著我的手臂,整个人靠著我。
“hi~~~~”柴立汶奸笑著对姜羽说,眼睛还在他身上转来转去,明显不怀好意,“初次见面,我是言维的病人,也是他朋…”
我嘴角一扬,他把还没说完的话咽下去了。
“!”姜羽也大声打招呼,元气十足,像在作报告一样正经,“我是崔言维的d!请多指教!”
我看了看姜羽,头戴一顶墨绿色渔夫帽,鼻梁挂一副蓝色墨镜,穿黑色运动外套配一条宽松的迷彩裤,打扮得算可以。
看到我在盯他,他拿下墨镜,朝我绽开一个智商不高的笑。
果然,虽然都是白痴的笑脸,还是姜羽的最顺眼,起码不会让我想揍。
“哦~~~~d啊,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