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着我的腰的双腿用力,死也不肯放:“我帮你腿交释放出来。”
“喂!我今天累得半死,明天还要拖你去检查gāng_mén,别不知感恩!”我冷冷地说。
静了一会儿,他低声笑,放开了手。
“崔言维,你越来越可爱了......”他笑嘻嘻地说,眼睛闪闪发亮,爪子在我脸上揉来揉去。
我微笑,趁他看得发呆时伸手到他的耳朵上,拇指和中指捏了耳朵上方,顺时针方向一扭。
“啊!痛痛痛!别拧我耳朵!”他大叫,脚乱蹬。趁着这个机会,我抽出了还埋在他体内的性器。
“嗯......”他呻吟着,在床上躺成了大字型。我摇晃着走去浴室,快速套弄,释放出来。
回到卧室,他像死尸一样躺着,我翻过他的身体帮他清理善后。有可能是保险套螺纹太过粗糙,或者是不够润滑,他的gāng_mén有些微的红肿,幸好没有流血。我挖了一坨药膏,继续按压菊门周围的肌肉,等到完全放松,才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