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後会有期。”君无月也不多说,轻飘飘的来了这麽一句,只是那冷豔的狭目中的笑意却引人深思。
忘忧看著那离去的背影,不禁在心里说道:最好後会无期。他对这君无月真的没什麽好感。
门外的福安见两人先後出去了,移至门口垂首道了声“陛下”,莫秋寒不作声,走近床前俯身抱起忘忧,感觉到怀中轻得没什麽重量的身体从一开始的僵硬然後很快放松下来心里的不悦消褪,用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略带心疼的语气道:“怎麽那麽轻。”
这举动他做来是如此自然熟练,仿佛重复过无数次一样,而事实上他也确实抱过忘忧无数次,但那是以前的事,29岁的莫秋寒可没有做过,他也不曾以这麽小心的姿势抱过谁,即便是宠极一时的妃子。
这一点,福安是最清楚的。
因此,当他抱起忘忧时,福安的眼角明显跳了跳,但脸上还是那副无惊无喜的淡然。
被抱的忘忧也是很意外的,但他的确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