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医生,吕医生,”地跟在吕竇身后跑。
吕竇在房门口看到的景象,对他来说简直……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可怜的小麦乐,一个人孤独地躺在一张小床上,小被子早就蹬飞了,脸上的哭痕,有的都干了,大泪珠子还在不屈不饶地流……
“你……你们!为什么没人管他?”吕竇觉得颤抖得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连同自己的心脏。
“阿,你说麦乐啊?今早才送来。肯定是因为还不习惯,让他哭一会儿,哭累了他就睡着了。哭几天下来习惯就好了。”对几乎全是零到三岁婴儿的托儿所来说,这简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吕竇看着所长的脸,简直就是看一法西斯!
他抱起麦乐,麦乐立刻知道是自己的“心上人”!乖得,一下忍着就不哭了,憋着委屈的可怜样儿,让三十岁的吕竇,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大概就是那一刻,麦乐可爱可怜的神情,牵动了吕竇心底最深处的感情,唤醒了他遥远的回忆?什么都没想,
“这孩子我抱走了。他爸爸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