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哪有那么容易受不了的。”苏星南轻叹口气,任他帮自己包扎了。
“你要是受得了,怎么会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你不是武功高强吗?一根枯枝也能把你伤成这样?”
许三清仔细地给苏星南包扎着,苏星南低头看着他那纤巧的手指在自己手掌间游移,白色的布巾绕过虎口,布料摩擦到伤口时刺刺地痛,却又在指尖拂过时,生起些麻麻地痒,两种感觉微妙地纠缠在一起,像露出一点儿爪子的猫脚掌,不紧不慢地在心尖上挠,介乎无意与刻意之间。
“我只是受不了事情不明不白。”苏星南抽回手去,自己把布巾扎紧,“杨雪小姐诈死逃婚,那起码该让我知道她是为了谁而这样做。”
“说起逃婚,杨大哥既然愿意帮助杨雪小姐,证明这婚事并非家长强迫,她要逃什么呢?”
“我跟杨小姐的婚事,是皇上所赐。”苏星南只说了一句,至于皇帝之所以赐婚,是为了把富甲半天的杨家笼络为姻亲,把丝绸大户的生意收作官家这根本意图,他就略过了,说了许三清也不懂,而且他也不想吐露过多关于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