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崇的猛烈的冲撞下,唐欢不由自主地滑倒,对方勃齤起的阴齤茎像穿刺在身体里的杵,不断膨胀延伸,剁碎他的肛壁,直至心肺,直至头顶,半张着眼,他看到喷头散开的水,好像是连绵的雨,无止尽地坠落,敲打在他脸上,落入他的眼底,有轻微的疼痛。
在温热的雨中他好似灵魂出窍。
他和苏临的第一次也是在一个夏日的雨后,他给她吹头发,对着浴室的大镜子,在狭窄的空间里,他捋着她的发稍,她穿着白色的背心长裙,头发是香的,身体是热的,笑容是明媚的。之后呢,好像她转身碰到了喷头开关,淋漓的雨再一次扑面而来——之后,之后一切都像是在做梦。
美好却痛楚。
唐欢半眯着眼,摇晃着头,在李崇的冲击下他像条垂死挣扎的鱼,极力摆动的躯体只为了求生的最后一搏。意志远离了肉齤欲,思维脱离了躯体,想象中的美好,经历着的痛楚,他极力的迎合李崇,身体在勾引,声音在诱惑,在快齤感的边缘理智与情感却在争斗。
他爬上李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