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定睛细看,那两个伙计各自捂住自己的裤裆,浑身抽搐,满地打滚,血从□儿汩汩地流了出来!
此时,少年的身子斜斜地从房檐之下降落,一脚轻盈点地。
收起鸾刃,看都不看地上那两个打滚嚎叫的人,口中只轻蔑地哼了一声:“脏了这雏鸾。”
黑狍子大叫:“你干什么?”
少年答:“这二人该死!”
镇三关此时面色严峻,毫无笑意,瞪视着息栈。
那少年刚才从众人脑顶飞过,若是想要出手杀人,飞过一路就能戳上十几个窟窿!此人轻功之高妙,剑术之凌厉,显然不是绺子里任何一人可以抵挡招架的。
想到这里,镇三关面无表情,十指蓄势待发,口中却仍然沉声问道:“你为何一定要走,不能留下好说?”
“要事在身,不能留下!”
“什么事儿这么重要?”
“与你无关!”
“老子要是不让你走呢?”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