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凡军方的最高将领,和来自西雷的鸣王并肩而行。两人身后,远远跟随着军青的心腹家卫。
军青穿著庄严的军令司服饰,双手负在背后,在雪中缓缓举步。
凤鸣从暖烘烘的内厅出来,一迎冷风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看见军青的悠然风度,不由佩服起来。是否这些姓军
的好汉都不怕冷?暖暖和和的内厅不呆着,偏要跑出来散步。
埋怨归埋怨,凤鸣也不甘示弱,几步赶了上来,与军青并肩而行。
「鸣王打算如何?」军青随口问道。
凤鸣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嗯?」
「国师的病情,已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这个你我都心里有数。」厚重的军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军青沉声道:「祭师院之乱后,接连而来的是鸣王参与军务,国师重病,都城外出现伏兵。暗流在我们脚下的
土地上汹涌,危机已在眼前。」他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凤鸣:「鸣王该给我一个答复了。」
凤鸣无辜地挠头:「我还以为军令司叫我出来是因为内奸的事呢,正拼命苦想怎么和军令司解释。谁想军令司竟
然忽然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军令司想我怎么回答才好?」
军青犀利的目光停留在凤鸣脸上,见他还是一副纯真无比的可爱样子,忍不住苦笑,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