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直抵舌根,令人作呕。
那金属手掌捏着他的腰,不住提起,按下,承嗣整个人犹如那掌中的玩物,被肆意摆弄,毫无反抗之力。
这似乎仍然不能令它满意,反复几次后再次将承嗣从那物上剥下,随意,一阵天旋地转以后,少年天子头下脚上,被钉在了笼子顶部一根青色半透明的玉势之上。
这根玉势细长而弯曲,承嗣拼命挣扎,却毫无用途,被顺畅地一插到底。
他双颊涨得通红,呼吸愈来愈急,不知是因为这倒悬的姿势,还是体内的折磨。
yù_wàng,痛苦,不知名的焦灼与失落纵横交错,如一张巨网将他缚于其中。
——停下来,必须停下来……!
承嗣紧闭双目,只觉有毛茸茸的粗糙兽爪按住胸前两粒,恐惧之余,却禁不住生出难堪的快感。
下身囊袋亦未遭冷遇,被两个半圆玉器盛在其中,不住滚动。
全身敏感处同时被攻击,只余下龙根战栗着停在半空,前段小孔微微抽搐,几欲爆发!
将射未射的那一瞬,他突然听到耳边极近处有人冷哼一声。
那声音冰冷而愤怒,似乎十分陌生,却又无比熟悉,令他瞬间惊醒。
*
承嗣茫然睁开了眼睛,幻象如潮水般纷纷退去,而下体的快感却变得愈加真实。
庆王按动机括,那硬物一推到底,紧紧卡进承嗣体内。
这木制凶器无比坚硬,承嗣反射般弓起身子,不住战栗。
火燎般的快感烧得他眼前一片模糊,只知道微张着嘴喘息。
这种刺激太过直接,毫无回旋余地,令人难以抵御,数息之后,承嗣便大叫着射了出来。
机簧声响,后腰处被勒紧的感觉突然消失,体内硬物被缓缓抽出,那处不舍地一张一合,似是留恋不已。
他闭上眼,感觉到有人悉心为他擦拭下体。
四下里一片寂静,心跳渐渐慢了下来。
他疲惫道:“四叔,你……”
庆王的声音有些沙哑:“东西在这里,以后,你和志儿可以一起……臣告退。”
门声一响,李承嗣眼皮重得几乎黏在一起,勉强摸过来看了看。
那物约莫一尺见方,样式十分古怪,似是个上下镂空的匣子,恰好能将两个面对面紧紧抱住的人锁在一起;中隔底部伸出巨大而沉重的木制刑具,形如弹弓,手柄之上分为两股弯向两边,两根打磨得十分光滑细致的假阳,乌黑油亮,头端膨出,栩栩如生。
*
世事总是难以预料,在许多人已经认定了孙悦将从此消失时,他却又毫无预兆地重新出现在承嗣面前,像是从未离开过。
小皇帝一见之下,大喜过望,道:“孙叔,你终于回来了,路上遇到何事?可曾遇到危险,京中到底……”
他的语速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孙悦总是沉默的,但哪怕是当初在牢里相见,对上他的目光也从来没有这样冷淡过。
是的,没有憎恨,没有嘲讽,只是冷淡。
那完全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承嗣心头发冷,似乎想到了点什么,又记不分明,只依稀想到那似乎是一个梦。
孙悦不再与他对视,缓缓撩起战袍,单膝跪地。
他手中题本封着黑绫,恭谨而郑重——承嗣有些恍惚,上一次接到似乎还是一年多前,未曾离京时的事。
他沉默地接过,展开。
“请罪?自请调守三元关?”少年天子眯起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武将:“孙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孙悦一动不动,如一尊雕像。
“朕一直信你……一直在等你回来,”承嗣咬牙道,“你想说,你打算临阵脱逃,一走了之?!国难当头,你既食国家俸禄……”
他有些语无伦次,道:“这两个月你究竟做了什么?不声不响的溜走,不声不响的回来,你……一句请罪便推得干干净净?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孙悦抬起头,安静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明明他才是跪着的那个,承嗣却觉得自己要被这目光压塌。
“朕、不、准。”他劈手将题本摔回孙悦身上,冷冷道:“就算死,你也要死在战场上!”
说罢转身便走。
他胸中似是无数浊气纷纷乱乱压在心口,憋闷难言,只想大喊大叫,或者杀几个人泄愤。
然而当他抛开心事,去细问城防情况时,意外的消息却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孙将军昨夜便已赶到,挂心陛下,将兵马留在城外,孤身连夜进城……”
“挂心?既已进城,为何不来见朕?!”
亲卫谨慎地观察了下小皇帝的脸色,插嘴道:“孙将军来时,您正在与庆王议事……他在您房外,站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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