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硬。
冰冷的、粗糙的金属感令他十分困惑,下意识地要转身去看,却被一只手臂牢牢按住,接着,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侧过脸。
半张青灰色的脸颊映入眼角余光,承嗣瞳孔倏地收缩,身体一僵,继而奋力挣扎!
然而不知何时,已有同样冷硬之物扣上他腰间,将他与背后这诡异人形锁为一体,毫无挣脱的可能!
下颌上的手指用力,承嗣被迫着缓缓转头,却发现那张脸挨得极近,入眼便是脸上凹凸不平的绿色斑块,惊得他几乎尖叫出声,紧紧闭上双眼,伸手去摸索佩剑。
这一下却摸了个空,他身上衣饰竟已不见,从头到脚纤丝不挂!
寒气扑面而来,唇上一凉,他脸上的寒毛几乎都炸了起来,那张脸竟是紧紧挨了上来,在他柔软的嘴唇上轻轻磨蹭。
承嗣大骇之下,拼命探手去推这人的脸,一面向后仰脸,企图挣脱。
那张脸摸上去冰冷而干燥,有些地方擦得他手指发疼,用力之下似乎有什么粉尘簌簌落地。
他闭着双眼奋力推拒,那人形停了一下,接着,捏着他下颌的手松开,不再吻他。
李承嗣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惊魂未定。
他只想抽出剑将这人劈成十七八段,然而方才手上的触感又似乎有些熟悉,令他心底生不出真正的抗拒。
腰间束缚突然勒紧,接着一股大力传来,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提起来。承嗣猝不及防地伸手,正搭在身后人揽着他的手臂上,低头一看,这手臂上满是斑驳锈迹,粗糙而陈旧,依稀竟像是青铜所制。
他未着衣物,手臂袒露在外,此刻两条手臂上下交叠,更衬得对方粗壮而丑陋,充满野蛮和凶悍的气息。
李承嗣下意识地撑住这条有力的臂膊,双脚已被提得离了地。
踏不到实地令他不安地动了动腿,膝弯处突地一凉,却是那青铜人形趁机伸手挽住了他一条腿,缓缓拉开。
下身处阵阵寒气袭来,李承嗣低头一看,只见一柄巨大的青铜yáng_jù缓缓靠了上来。
那东西极度粗硕,形状虽十分简单,其意味却无人不明。粗糙的顶端处充满恶意地膨出,如鹅卵般巨大,承嗣几乎能看到上面还带着青色的铜锈,禁不住一阵心惊,竭力在这青铜制的牢笼中挪动身体,试图躲避这钝器的袭击。
然而他腰间被固定着,手足亦被身后人形手臂锁死,又能挪出几分?
那物不紧不慢地凑近,承嗣腰腹用力,逃得一分,又被贴近一分,终于避无可避。
凶器一般的狰狞巨物已贴了上来,后穴被那股冷意激得微微收缩,试图做出最后的抗拒。
他绝望地扭头,却发现那青铜人形正低了头亲他的后颈,凉气从头浇到尾。
“孙叔……饶了朕……”他下意识地唤着那个名字求饶,却得不到丝毫回应。
私密处一阵冰冷,那物已浅浅戳入体内。
承嗣后穴拼命收缩,然而那巨物的头端紧紧压在此处,推拒不出,乍一看去,倒像是在张着小嘴不住吸吮那物,催促对方进攻。
他一只脚松松垂下,另一只被身后人拉着扯开,深藏的秘穴完全暴露了出来。这耻辱的姿势激得他脑中一片空白;然而隐隐的,他似乎又知道这不能真正伤害他,小腹处竟抑制不住地绷紧。
那青铜人形揽着承嗣,似是对他下身这种吸吮十分受用,甚至享受地停了一会儿。
然而那温暖湿热的小嘴实在太过诱人,青铜巨物忍不多时,终于悍然挺入。
巨大到畸形的guī_tóu硬生生挤入体内,承嗣双腿微微战栗,哽咽一声,几乎崩溃。
下身撕裂的感觉如此鲜明,鲜血沿着那物淌成一条蜿蜒的红线,继而缓缓滴落。
极度坚硬的金属破开肠壁,饱胀感让他恐惧地竭力挪动身子想要逃避,却被青铜手臂强势地固定在原地,接受死物的奸淫。
他甚至能感觉到冷硬锈迹凹凸不平地划过内脏,令人毛骨悚然。
承嗣急促地喘息着,突然意识到这个过程中痛觉似乎消失了:虽有被强力撑开和撕扯的感觉,却不合常理地毫无痛楚。
这诡异的情形并未随着他的诧异而消失,青铜yáng_jù插到深处后又缓缓拔出,承嗣娇嫩的肠壁已被擦出血,抽出的那物上染了一层刺目的艳红,他却毫无所觉,甚至还本能地想要将腿再张得更开一些。
因为当这东西被完全吞吃时,某些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突然翻了上来。
他的身体早已记住了那个人的形状,被深深插入时,身体甚至先于意识做出了配合的决定,再不抗拒。
腹中冰冷的铁块散发着森森寒气,贯穿至四肢百骸,似乎整个人都要被冻僵在当场,承嗣却撤下了全部防备,任凭对方摆弄。
胸前的肉粒早已发硬,金属指尖捏了一粒不住搓弄,寒冷的刺激和快感一起直冲头顶,他下意识地挺起胸膛,几乎要主动以rǔ_jiān去蹭对方的手臂——哪怕被那粗糙的锈迹磨破出血……
紧含着熟悉的东西吸吮的感觉如此美妙,毫无痛苦,毫无不适,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
李承嗣甚至朦朦胧胧地疑惑,当初为什么会觉得与男人的交媾恶心?明明这么舒服……
那冰冷的巨物渐渐被他腹内体温煨热,缓缓楔入少年天子体内,直至尽头,又缓缓抽出。
连节奏都无比熟悉,承嗣呻吟一声,全身皆泛起红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