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瑶微微一笑,道:“命都是你的,还怕疼?”
他手臂勾过李承嗣脑后,探出来将薄被拉平,盖在这少年身上。
李承嗣被这动作挤得转向他胸膛,也未多想,顺势将目光转向他侧胸伤口。
那伤口已然结痂,不复之前的狰狞,时隔这许久,直到今日才算彻底保住了这条命。
张君瑶微低着头看去,李承嗣正枕在他臂上,专注地看着他的伤口,整个人几乎是被他搂在了怀里。
这一瞬间的影像与他昏沉中,每次睁眼在身边所见的人影,全力救治他而怒吼的人影,坚定地将手指嵌入他体内的人影重叠到了一起。
少年的发丝擦过他的脸颊,张君瑶突然觉得口干舌燥,难以克制,轻轻在他额角印下一吻。
李承嗣疑惑地抬头,两人距离极近,张君瑶猝不及防,被抓个正着。
他脸上刷的一下涨红,又转为苍白,道:“在下失礼了……”
李承嗣侧着头盯着他,他手足无措,想将手臂抽出,又被臂上沉甸甸的重量所诱惑,只想勾紧手臂,不管不顾,将人锁在怀里。
少年天子懒洋洋踢开被子,张君瑶赤裸躯体一下子露出大半,阳物笔直挺立,十分显眼。
李承嗣嘲道:“才从阎王殿回来,就这么精神。”
张君瑶声音低不可闻:“只……只是晨间……”
他这一辈子恣意纵横,自认无愧于天地,不论战事胜败,是受伤时被俘是获救都十分坦然,此生中竟是从未有过这一刻的尴尬。
对救命恩人怀了如此下流龌龊的念头已让他十分内疚,此刻又突然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光线下,张君瑶只觉无地自容,恨不得在几日之前便化了飞灰。
李承嗣并未起身,仍靠在他臂上,玩味地抬起一只脚去碰那根东西,似在逗弄什么有趣的玩物。
他脚踝秀气,足弓有力,曲线优美,张君瑶看着他碰上自己阳物,竟是心头一跳,想要将那根足趾含入口中,吮上一吮。
这等念头一冒出来便将他自己惊呆,他如逃避般紧紧闭上双眼不敢再看,胯下性器在若有若无的碰触下竟是更显精神。
他这反应让李承嗣觉得十分好笑,伸手拍了拍他脸颊,道:“你怕什么?”
张君瑶紧闭双目,无话可答,满脸羞愧。
承嗣来了兴致,问道:“想要?想要就说……”
张君瑶低声道:“在下猪狗不如……”
承嗣冷哼一声,嘲道:“君子。”
他坐起身来,随手将薄被抛到地上,跨坐在张君瑶腿上,仔细观察那根东西。
张君瑶的性器颀长,秀气,笔直,通身都是肉红色,顶端十分湿润,对他的注视似乎感到十分不安,微微颤抖。
李承嗣伸手剥开看了看,道:“很干净。他们连这里也给你洗了?很尽责嘛。”
张君瑶头顶几乎冒烟,忍羞哀求道:“公子……”
李承嗣冷冷道:“睁开眼,看着我。”
他睁开眼,看到身上的少年随意地探手,解衣。
外衣一层层宽去,少年肌肤一寸寸亮出,晃得他转不开目光。
单薄骨架,淡色乳首,隐见腹肌形状的结实下腹……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等着向下看去,李承嗣却停下了动作。
“最后问你一句,痛快点,要不要。”
张君瑶嘴唇翕合,半晌,他听到自己吐出了那个字:“要……”
李承嗣甩掉最后的蔽体之物,两具躯体均是一丝不挂,贴在一起,张君瑶局促地动了动。
少年身躯前倾,探出两根手指,笑道:“来,舔一下。”
张君瑶茫然地张口含住,舌尖来回舔舐,心头泛起奇妙滋味。
这两根手指曾深深嵌入他的身体,抚摸他的内脏。
想到这个,他唇舌都止不住的发烫,轻舔慢吮,如侍奉什么珍贵的宝物。
李承嗣肆意在他口中搅动片刻,抽了出来,分开双膝,朝自己下身探去。
张君瑶目不转睛,看着少年挺起身躯,一手撑在他身上,一手在下体摸索。他看不到那手指的动作,然而那手腕每个最细微的动作都让他知道少年在开拓自己的身体,阳物迫不及待地流出水来。
李承嗣抽出手指,微微喘息着道:“莫急,这就来了。”
他扶住张君瑶笔直的阳物,挪动双膝,使下身洞口对准那湿漉漉的guī_tóu,缓缓坐了下去。
张君瑶只觉那处一下子被裹进了潮湿而火热的极乐世界,这极乐向下燃烧,渐渐将他一寸寸吞没,直至极深处。
内里滑如丝绒,肛口紧窒,这一下如被什么强力的捋了下去,从头到尾箍出了他阳物的形状!
火辣辣的快感烧得他气息不稳,最敏感处碰着湿热肠肉,竟是突突直跳,几乎把不住精关!
李承嗣将ròu_bàng吃进三分之二,才微微吐出一口气,眯着眼享受体内被男人撑开的感觉,笑道:“君子?……”
张君瑶难耐地动了动腰肢,想要全部塞进他身体,却迫于姿势不能得逞,眼神急切而渴求。
李承嗣看着半躺着的人,挑衅地舔了舔唇,那人瞳孔收缩,伸手握住他腰肢向下猛按!
几乎是同时,胯下ròu_bàng亦是狠命一耸,两下力道相撞,李承嗣膝盖一软,被迫将肉具一含到底,两人同声发出舒爽到极点的呻吟。
李承嗣眼前金星乱冒,肠道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瘫软在张君瑶身上不住喘息,半晌才找回神志,怒道:“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