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不是想投了凉国吧?”
孙悦一哂,摇摇头。
李承嗣暗中松了一口气,道:“孙将军,你既一片忠心,过去种种,既往不咎,朕还是你的君王……”
他突然住口,看着孙悦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做了个口型:
“你不是了。”
*
孙悦不再与他啰嗦,大手钳住承嗣头颅,将布巾塞进他口中,不顾承嗣挣扎,又取绳索勒过布团,紧紧系于承嗣脑后,勒得他嘴角生疼。
然而李承嗣此时完全察觉不到ròu_tǐ的疼痛,极度的恐慌与莫名的空落感觉占据了他所有思考空间。
他自生下来起便是太子,虽然幼年行动不太自由,虽然登基后百般不顺,虽然也曾有人对他不敬,甚至羞辱……然而他一直都是皇帝,一直都是众人跪拜、效忠的天子,从未想过别的可能。
司徒末强暴他,是因为大衍屠了他五万降卒,那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报复;而之后众人,杨九城对他怜惜关爱,李承志百般亲近信赖,袁希为他肝脑涂地,张君瑶敬他重他,虽无法追随却自愿死在他手下,方五儿只敢在兴头上撩拨几句,下了床还是老老实实讨好他,就连疯疯癫癫的田得利,下手如此狠辣,却也一直拿他当宝,许他一生一世。
孙悦曾经对他极度珍爱重视,今日却变了这般态度。
李承嗣想不明白,他究竟想要什么?
如今掳了天子,带了几个兵南下,不肯归国,又想做什么?
他想的头昏脑胀,终于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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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孙悦强压着他排尿数次,承嗣渐渐自暴自弃,不再顾忌,只是伤口处仍疼痛不已;孙悦以烈酒擦拭他胸口伤处,见他痛得浑身发抖,几乎昏死过去,便不敢照样处理guī_tóu伤口,只反复以清水冲洗,却全然不见好转。
傍晚一行人滞留在一个小镇上,包了半个客栈,自有亲兵跑前跑后打点,承嗣漠然看着那几辆车子,心中默默揣测,看重量似乎不轻,难道是孙悦历来积下的银两,打算这次逃亡路上花用?
不,不对。对孙悦而言,这似乎算不上逃亡。他既不匆忙赶路,也似乎并无预定目标,一路不紧不慢,逗弄宠物,倒像是出门行乐。
他看得出,孙悦抱着他擦洗喂食时是发自内心的愉悦,似乎这种状况令他十分满足。
过去整整一年他所见过的孙悦的笑容加起来,都没有这几日来得多——这笑容让他又着迷,又不可理解。
到了夜间,孙悦又将他剥光,手足绑牢,塞了嘴巴,李承嗣只以为又要被直挺挺缚在床上一夜,却被带到一间屋子。
几乎是一看到屋里的摆设,李承嗣便立刻明白,挣扎想逃。
房间里一半是人工掘出的池子,引入一道温泉,热气蒸腾,水波不住流动;另一半以屏风半遮,露出地上布满繁复花纹的华丽毡毯,锦榻,矮几,几上摆着几样器具。
这是凉国人驯养男奴用的汤池房。
他不住挣扎,口中呜咽不止,然而孙悦力道奇大,单手便将他制住,抱入屏风之后,将他横放在榻上,拾起一只长颈水囊。
李承嗣惊恐不已,身体虽被紧缚,却努力扭动,向外爬去。
孙悦抓住他一只脚,将他轻易拖回身边,令他面朝下伏在自己腿上。
李承嗣只觉孙悦大手掰开他臀瓣,指尖不知涂了什么,开始反复按揉紧夹在那缝中的小孔。
他拼命夹紧,却抵挡不住那带了润滑的强力侵入,被孙悦硬生生凿入一个指节。
他咬住口中布团,闭上眼,感觉到那手指如探路般缓缓滑入,越来越深,抵到指根,摸索他身体内部。
孙悦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动何处能令他痛,动何处能令他爽,全部知之甚详,此时却完全不让他舒服,只是如摸一样器具一样将内壁按了一遍,缓缓chōu_chā几次,似在扩张。
随后,这根手指抽了出去,还未等承嗣出口气,一根细细的东西又捅了进来。
明显的异物入侵让他极为抗拒,然而孙悦大手按在他腰上,将他固定在自己腿上,不得逃脱,那物渐渐深入,后部渐渐变粗,直到将整个精巧囊口插入他体内。
李承嗣曾被孙悦操过无数次,那物硬起后粗长得近乎畸形,不似人类器官,然而一旦捅开他防线,总能带给他销魂极乐,将所有顾忌抛到脑后;而眼下身体被异物撑开,虽最粗处也较孙悦远远不及,却令李承嗣十分难受,只想将它甩脱。
他说不明白为什么,却本能地排斥被死物侵入身体。
孙悦威吓般按了一下李承嗣的腰肢,拨开了水囊上的机关。
霎时间一股温热水流喷入承嗣体内,他四肢一紧,继而双眼瞪大,极力挣扎!
所有动作皆被压制,他无助地后仰着身子,只觉肠道被迫充满,胀起,而源源不断的液体仍在喷涌而入!
水流冲刷着他身体内部,似乎无穷无尽,不见停止。
下腹膨胀感觉越来越剧烈,他发出压抑的、听不出语句的哀鸣,浑身颤抖,被捆扎在一起的双腿竭力屈起,似乎想要挣脱孙悦的禁制。
而那个人手下动作丝毫不停,将机括一推到底。
李承嗣只觉那液体涌入了绝不可能被碰触的深处,整个腹腔似乎都被浸在这温度之中!
腹内一阵绞痛,肠道不堪重负翻滚着,似要胀裂。
机簧声响,孙悦将空掉的水囊丢开,只剩下那精巧的囊嘴合拢为一枚栓子,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