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用手挡着丁邵袭击的时候,他听到了自己手指头骨折的声音,左眼被连着打了两次,肿得只能眯成一条缝,脸也肿了,一说话,感觉那腮帮子都不是自己的。 王家行除了刚开始反抗了一阵后,就再也没有对抗的动作,丁邵既没给他机会,他也无力反击。近来丁邵对他一直都是冷暴力,并没有真的煽过他,可是一旦动手,早年间打他的那股子凶狠劲儿一下子就被激活,记忆里危险的残骸瞬间放大。
这回丁邵更是变本加厉,话也不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挥着拳头就是一通揍,打完用脚踹,踢得王家行浑身酸痛。丁邵打累了就找武器,转了一圈没有顺手的,就操起面板上的擀面杖没头没脸的往下砸,要不是他用手护着头,恐怕早就被敲漏了。
本来,在来的路上就有不好的预感,可是丁邵再怎么强势专制,却不说谎,他说有包裹王家行不是没疑心过,只是潜意识里总觉得要和丁邵谈一谈再散才好,不明不白的就不再联络,几年的感情下来连句交待都没有,总觉得心里空空的。这么久都没打他了,他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丁邵会没头没脑的上来就是一顿揍,原来的那点情份和奢望都被丁邵打碎了。
丁邵站直身子盯着躺在地上的王家行,弯成个虾米形,两手护着脸,都肿成个猪头了,刚才猛抡擀面杖的时候,丁邵觉得自己有犯罪的冲动,“就这么打死他也好,死吧!死吧!”死了,我给你抵命去,念头一闪而过,丁邵住了手。擀面杖也扔到地上,手腕粗的物什,打起人来还真顺手,可是真的打死了他,到哪儿再去找个一模一样的王家行来?
丁邵用两只手整理整理头发,喘匀了气,拿起茶几上的合约,在王家行面前抖开,“怎么?想自立门户了?”几下就把合约撕成碎片,往空一扔,纷纷扬扬的落在地毯上,像雪片一样。丁邵嘴角抽动着不知道是乐还是在哭,看着王家行的侧脸,一动不动的,忽然心生悲戚,怎么?那么容易说忘就忘说放就放,这么久了我解不开的心结,人家一句话,说撂下就撂下了?王家行,你也忒从容了些吧?
丁邵掰开王家行的脸,见他颤抖着手捂住鼻子,便轻轻摸上青肿的眼睛“疼不疼?”感觉到王家行战栗着哆嗦,“怎么了?行行?你想走说话啊,我是那种死赖着你不放的人吗?至于连声招呼都不打吗?你是跟我出来做生意的,你说你妈要是问我你去哪儿了,我怎么说啊?我把一大活人弄丢了?没法儿跟你家里人交待呀,你说是不是?”丁邵两手捧上王家行的脸,轻轻吸着他的嘴唇,不知道刚才是自己用力打的,还是王家行自己咬的,破了,丁邵用舌头舔了又舔“你不要怪我生气,实在是你做的事儿太气人了。”
丁邵手指轻轻滑动,在王家行的胸口打转,声音轻轻的,像没发生过什么一样“行行,你说你缺钱了,跟我说啊,我能不给你?用得着那么惨兮兮的跑去找周胖子诉苦吗?还跟丹尼奥整这么一水,他是我的客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我床上的人,跑人家身子底下不说,还玩虐待,丹尼奥得怎么看我啊?”
“对不起!”啊?丁邵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错“让你误会了,我不做这一行的,你放心,我没想过要和你抢生意。”丁邵怒了,抬手就要打,我是那意思吗?见王家行蜷着身子往回缩,都顶到沙发腿了还往后退,心里没来由的难受。
丁邵把两家行裤子褪了下去,伸开他两条腿,把自己的x器挤了进去,一边律动一边拨弄他的分身,听到期期艾艾的哭声,“你哭什么?又不是没做过?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吗?啊?还是喜欢我这样?”丁邵变换了姿势,一只手从王家行腿弯下穿过去,一只手搂了他的脖子,从后面进去以后,猛烈的撞击。一开始王家行还忍着不出声,可是丁邵没完没了的像充了电似的总也不停。“不喜欢,从来没喜欢过,我最厌恶的就是你。”哭叫着喊出来的话是违心的,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一点感情,尤其是近年来,甚至觉得和丁邵有点儿相依为命的感觉,可是事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丁邵的所作所为告诉他,自己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这样的身体,越是有敏感的反应,心里就越是荒凉。 不是这样的!丁邵看着王家行的侧脸,眼神迷惘,没有焦距。他说的是真的吗?讨厌我?一直都是?从最开始到现在,只要一想到过去,丁邵连自己都讨厌,想不出可以留下他的理由,说爱他?以前倒是常说,可是现在连丁邵自己都觉得自己爱的是陈爽。只要一想到王家行要离开,彻底退出自己的生活,把以前和现在的自己全盘否定,甚至连他的东西都不肯拿走,心里就抽痛不已,嘴里说出来的又是完全相反的话。
“你还真是不要脸,见个人就往上贴,知道人家都怎么说你吗?好多人排着队的等着买你呢!怎么?跟着我觉得亏了是不是?没见到钱难受了是不是?你什么时候也变这么势利了,啊?”丁邵整个分身抽了出来以后,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的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的冲刺,王家行疼得啊啊大叫。“有本事走,你就走远点儿啊,和那个丹尼奥泡在一起,又是高级餐厅又是逛夜店的,总是在我眼前晃来晃,做给谁看?故意勾三搭四,就是想让我注意对不对?这本来就是你的特长嘛,拍个sè_qíng片,合同上的薪水比明星都高,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