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接了话没有继续逗留在另一个游戏的心房而是握着另一个游戏的手朝一个方向拉。伙伴,是要到哪里?另一个游戏也被这是的游戏镇住了,平时一副人畜无害的,软萌软萌的,脸色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严肃。另一个游戏当然不是真正的伤心,发气。在另一个游戏的自尊里没有这样的选择,他仅仅是想要自己的伙伴跟自己多待一段时间而相处的一个计策但是也没有想到玩大,生气的伙伴很恐怖,自己也只好被动的牵着走。游戏并没有搭话而是像没有听见一样的继续往前走。另一个游戏也沉默了下来,于是在无尽的迷宫中便是相同的两个人在光影暗变中疾走着,另一个游戏随着自己的伙伴的意一直跟着伙伴的步伐跟着节拍,另一个游戏也是感到这是个奇怪的享受,同样的韵律如同把自己和伙伴融为一体带来的暖暖的模糊感。
游戏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简简单单的不想看着自己的本身是这样的状态,打开另一个自己的心房穿过心房与心房间的走廊再打开自己的心房,走进小小的充满了童真阳光的房间,牵着另一个自己一起坐到床上,然后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另一个自己,游戏知道让一个冷静下来静静的看着就可以了,对于你认为可以交付一切的人,因为他可以会回应你的平静的。但是游戏对于另一个游戏的报于的情感完全就是在那近乎相同的灵魂,在那个规则之下几乎不可能出现的存在而形同半身,可是又在俱利叶那十二人不同,为了十二个家人俱利叶自己可以断言可以为其舍去一切,仅仅为了十二人当人也有自信自己的家人也会如此。
游戏的想法很好可是对于一个根本就不是在发火,仅仅是想要完成自己愿望的另一个游戏就悲催了。完全不懂其中的深意,坚持不下去了,在游戏静静的注视下紫罗兰的眼睛无暇似乎自己的身影投影在其中也是一件亵渎的事。另一个游戏便顺利的退下了,抱歉,伙伴。说不清道不明的语气才叫人捉摸不清,很显然游戏也并不想要知道其中的深意。知道了,另一个我有时候会很怪!另一个游戏没有在意,伙伴又在说一些微妙的话。好好。怎么有感到另一个自己在敷衍着自己,接下一切恢复平常,另一个游戏的愿望也算是完成了,就是其中的路途比较微妙发展过程比较坑。两个人都躺在游戏小小房间的床上,不应该是另一个游戏圈着自己的伙伴,游戏与另一个自己谈天论地的,他自己也感到这样很温暖那时平凡的温暖,也讲另一个自己记忆该怎么办?
接下来的事,游戏算是被狗血的威力泼的五雷轰顶。现在战斗怪兽的世界的危机,毁灭世界的节奏。这个坑爹的设定就如同是在玩人一样,当然还是有好的,看一看机智的萌哒哒的栗子球,聪明绝顶拯救世界。栗子球通过千年积木的力量在心房中黑白分明的界限,顺利的通过世界与世界的界限。
游戏跟着萌哒哒的栗子球走到那个分界点时,就思绪飘到这个中空的地带,将思想与想法这些庞大的信息转换的地方,存在变得清晰起来,连思想中的东西在这个洁白与暗影重叠的地方也要跑出来一般。游戏的知识观察这个特殊的地方,越是观察就越让游戏对这个世界感到疑惑,由于使用小命运之书的力量也不被允许,只能靠自己的知识来判断。可是令游戏苦恼的是这个世界的不同,有这与自己同等的力量一直在阻挡着自己一步步窥探世界本质的视线,但是有苦于那股力量太过于狡诈只能让自己慢慢的跟着规则前进。力量的被压制在世界名为调节的规则下,将超处于承受范围的东西规避是世界运转的机制之一,但是由于这个机制的力量下现在的自己几乎没有任何的力量,可见这个世界承受力量等级的低下。本来凭着现有的线索推演出来的答案是这样的,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在刷新游戏对于这个世界的下限,冰封另一个自己石板的冰块明显带着世界的反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