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默从法国总部给徐知着打电话得瑟,问他有多少钱可以拿出来入股,高级合伙人有最高5的原始股可以拿,出价不过20万美金,有如白送,只要公司不倒,将来坐着收钱。
徐知着自然是没有什么钱的,但谁让他嫁得好呢?蓝田有就成了。
北京的夏日,天气有如怀春少女般莫测非常,一时天高云淡,一时乌云诡谲。徐知着从健身房出来就感觉一丝被注视的异样,他看了看天色,确定这种异样并非错觉,便沿着街道慢慢踱了起来。他虽然长久未战,但有些感觉深入骨血,一时很难磨灭。
不一会儿,路边一辆车慢慢启动,跟上了他。
徐知着站在街边的书报亭前看了一会儿,忽然拔足狂奔,转身闪进一条车辆很难开入的小巷。车子似乎下意识的加速了几秒,转而又放缓,最后静静地停在了巷口。
徐知着从巷子里出来,轻轻敲了敲后座的车窗,客客气气地问道:“有事吗?”
这是一辆白牌车,看牌号似乎是总参的,光天化日之下,徐知着不太相信有人敢在北京城里用军车干什么太过出格的事。车窗缓缓退下,露出一张四四方方的圆胖子脸,鼻梁上架着一付眼镜,顺着探身的动作手上摊开一本军官证:杨北川,少校军衔,来自总参二部五局。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