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迟恒心疼这样的夙,却更想他面对自己的真心。
我自己走。几乎是爬着向前挪动着,也许只比蚂蚁快上些许,师唯终是泪难自禁,这样的画面怎会不催人,但是却更感人,这是师唯默默对迟恒说的,结尾还不忘补一句,你说我为什么会跟你呢,你连夙儿十分之一都不及。迟恒白了师唯一道,却在她回眸之时无赖地笑笑。
说不上是用了多久才爬至安的床前,夙只知道就算是看一眼,他已经无法满足了,人都是贪心的,一但拥有过,要想再放手就不是那么容易,一如那年对墨珏的执着一样,人的本性便是如此,改变都是困难和不悦的。
夙也是如此,所以今日他选择说出来,面对也许瞬间就是天人永隔,坦诚其实也不再惧怕,就算用尽一切的力量,他也要说出来,安,别走,不能走,已经习惯了你为我养成的习惯,习惯有人整日粘着自己,习惯有人口中总是喊着哥哥,习惯有人在午夜等着我从恶梦中惊醒,习惯有人为我上药,习惯有人能被我呼来喝去,习惯有人能无条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