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他的手臂骤然用力,仿佛要将人折断的力度。血液疯狂地躁动起来,江邪舔舔嘴唇,明明此刻正被牢牢地禁锢在门板上,却更像是掌控主导权的那一方,怀着往这簇燃的极旺的火上再浇一壶油的恶劣心思不紧不慢道:“我唱给你听好不好?”
顾岷喉头猛地动了动。
“……好。”
这个字,仿佛无比艰难才吐出来的。
“唱歌……”
江邪眼睛弯了弯,突然间用上了力道,反过去将男人压在门板上,居高临下打量着他,“可不能像刚刚那个姿势啊。”
他高高在上,近乎施舍地给予刺激,活像是刚刚从深水里钻出的诱-惑人心的塞壬,慢吞吞张开唇,吐出足以迷乱人心的歌声来。声音低又沉,每一个音节都重重地敲打在心上,奏成噼里啪啦的小鼓,把弦都绷紧了在上头细细滑动。
不知为何,顾岷忽然记起了初见他的那一日。那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