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的味道浓墨重彩在空中铺展开来,她坐上专程来接她的车,听着经纪人在身旁一路畅想着将来红极一时盆满钵满的美梦,漫不经心地望向窗外的风景。城市的一角呼啦啦从她眼前掠过,她拽了拽裙角,心里头都是另辟生天的喜悦。
这些喜悦在她身姿袅娜地踏进房里后,一下子戛然而止,匆匆划下了一个还滴着墨的休止符。她看到了两头正冲着她滴着腥臭口水的恶犬,它们迫不及待地奔上来,把尖锐的獠牙刺向她的手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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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支持自家兄弟,寇繁豪爽地包了一百场《雁门关》,把军区大院的上上下下老老小小都请去看了一遍。江邪无论怎么说也拦不住他,只得随着他去了,反正他们谁的手里也不差钱,不过是平常手小,向外花的地方不多罢了。
听说奚含卉住院的消息时,他正在同寇繁及几个看完电影的兄弟一起飙机车,电话那端童宵的声音还带着些幸灾乐祸的笑意:“听说是被吓的,平常亏心事做多了吧,能被吓到住院?”
江邪左脚撑着地,懒懒地哼一声,“谁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