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语气,明事理的一听,就是向着容浅夜的。
这话一出,众人立马就噤了声,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唯有萧老臣相思虑了一番,仍是大着胆子说道:太后说的是,杨将军一案的确是让人惋惜,我等也非存心为难他这独子,只是若是今日司徒将军所说非虚,这于长安王来说又有失公允。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他真是对我李国有所图谋,即使杨公之子,也是当诛!
萧臣相所说在理,请太后和皇上明察!
请太后和皇上明察!
一众的臣子随声伏跪在地。
只是,这一切,都被一人,听在耳里;就在太后都阴沉了脸色之时,一道声音,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本王倒是不知,我李国的人如何这般冷心冷血了。未曾预料的声音,突然在容浅夜身后响起,犹如幻觉,他不敢置信地转身,看着那不知何时已是醒来的人,那人,此时正是撑着头,靠在一旁的朱栏上,看着那一众跪在地上的人,眼神阴鸷。
你们这一众的人,老了的是耳聋,这年轻的,也是未老先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