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夜也不搭话,只是有些艰难地盘坐在地上,自己从袖中摸出一根银针,在身上几处大穴扎了针,运功了一盏茶的功夫,面色才稍微缓和。
再睁开眼时,面上竟是恢复了些许的血色,又是惹得周围人一番诧异。
这时,那距离这里不近的一众太医院的人才匆匆赶过来。
你可好些了在一旁守着的李暮寒正要上前一问,却是被远处太监尖细的声音打断。
太后驾到!
急匆匆地赶过来的萧子情,看着在场两人晕的晕,吐血的吐血,脸色都白了,几乎是不顾体面跑着赶过来的。
孩子!
带着些银白的衣衫,将那孩子一身的血污衬托得很是明显。
夜儿,你这是怎么了?
她只来得及看那晕过去的人儿一眼,便又立马将视线从那郝烈紧紧抱住那人的手上撤开,去查看那似乎更是严重的孩子情况。
太后娘娘无须担忧,我无大碍。被李暮寒搀扶起来的人,怕自己一身的血污脏了太后那金贵的衣衫,下意识地躲开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子情虽是早就一路听了宫人汇报,可是,还是有些不明白,这羽儿和自己的孩子有什么过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