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臣急忙站出来解围。
哪知道那郝烈根本就不买他账,听了此话只是冷冷一笑,突然转头看向对面坐着的容浅夜,本王倒是觉得并非大人所说这般,我南藩的勇士从一开始就是输家,贵国的勇士只是给他面子与他玩儿了一场而已,长安王妃可觉得本王有说错的?
此话一出,场上所有人的视线,顿时就都落在了那前座一身淡雅白衣的人身上。
诚如三王子所说,这陆流本就是我麾下智勇之将,除了本王之外,这天下,他少有敌手,常人在他手下,根本就无法走过五招。
众人没等来那传说中的长安王妃的回答,却只是看到座上的长安王眼眸冰寒地看着那南藩的三王子,却是个个都是有些心悸。这王爷怎的今日这般不与那三王子面子?他这么一说,无非就是说他陆流打了这般久下来,已是给他南藩面子了,他们如今这般,倒是不识趣了。
我看你们都不要在这问题上争了,不如各让一步,那一直安静的四公主郝蓝清突然站了起来,与两人解围道,不如这样好了,这单出的三百金我们就来做他用,这样,既满了哥哥的意,也没有拂了贵国皇帝陛下的好意。
座上的皇帝终是微微挑了眉头,撑头靠在龙椅上,饶有趣味地看着那下面一身水蓝的人道:不知公主有何想法?
再来一场比试。她转头,视线却是落在那一抹的白衣人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比试
比试?
不光是李暮寒,下面的一众大臣全都面带不解地看向这异族的女子,她这番意思难道是想再来一场比试让她南藩的人掰回败局?难道她就不知这番一说反而是更显得她南藩的人不知好歹,不懂进退?
哼!公主殿下这般说话难道是说我李国皇帝陛下判决有失公允?再来一局你就以为能挽回败局?为首的萧老丞相终是手中杯盏重重落座,站起身来满脸怒意地看着那说话不知轻重的南藩女子。
他李国皇威面前,哪里容他南蛮异族来撒野!
一时间,场面本来和乐的气氛竟是变得有些剑拔弩张起来,连那郝烈都皱着眉头看着自家妹妹。
哪想那场上一身水蓝纱衣的女子只是勾唇淡淡一笑,抬起一双明眸看向萧老丞相,对他颔首解释道:萧丞相请先听我将后面的话说完再做定夺不迟。
然后,她转身对着帝座上的李暮寒行礼道:容皇帝陛下原谅蓝清的无力,其实我这样说是有原因的,可否让蓝清将后话说完?
你说。李暮寒倒是好奇,这胸有成竹的女子,和她那哥哥,似乎今日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他倒是想知道,他们两人今日是要倒弄出如何的风浪来。
这一场比试,请让我与这李国唯一的一位男妃比试。
此话一出,众臣哗然。交头接耳之间,那长安王身边一身一白衣的人瞬时成了众人的焦点。
李暮寒眼里也是闪过一抹微微的诧异,斜眼看了一眼自家王兄发黑的面色,突然觉得别番有趣了起来,看来,今日这两兄妹过来是找这夫妻两的碴。
公主可是愿意说出你此举原因?这长安王妃身份尊贵,朕可不能轻易允诺。他这兄弟一直就做着他从来没资格去做的惊天动地的事情,他倒是要看看,他们两最后能走到怎般的地步?
谁知道,他李暮寒坐在这强塞的御座上,日日都觉无趣得紧呢。
原因很简单,蓝清只是听说长安王府的王妃容浅夜正是当年连我族都十分敬仰的战神杨谦将军之子,贵国不是有句话说虎父无犬子,既然是战神的儿子,当是有些本事,只怪蓝清当时年幼无缘得见杨将军一面,今日有幸能见将军亲子,很想领教一番武艺,若是王妃有当年杨将军半分雄姿,蓝清便心服口服,真心祝福他幸福终身。
说到这里,她又是话锋一转,看着那白衣人眼色全然是鄙夷,但是,若是这所谓的杨公遗子只是个无甚本事,光靠一张脸魅惑王爷的妖人,蓝清定是要替杨公好好教训这败坏门风的不孝子一番!
够了!
郝蓝清还想再说下去,一声满蕴怒气的声音瞬时将她打断,她看过去,正是那满面冰冷的王爷李未央。
女人,你有本事再说本王爱妃一句不是?眼里全是暴怒的人,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似乎马上就要上去将这女人直接拉入那十八层地狱的最底端,叫她生死不能!
看到这般震怒的李未央,那郝蓝清也是有些不可思议,满脸不解又有些气愤地看着这个她觉得当世最厉害的男人,王爷就愿意为了一个男人毁了名声?你可知道他,他
哼,本王行事,几时看过这天下人的眼色!本王的家事还容不得你这些外人来插嘴!
李未央今日就是心头无限憋气了,是否他好久未曾上战场,这些人就都不将他放在眼里了?这样的场合下,这南藩的无礼女子都敢公然这般辱他的夜儿。
正想要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点颜色看看,身旁的人却是突然伸手将他止住。
容浅夜伸手,将他拳头紧握的右手掰开,将那残留的碎瓷片一片一片取下来,从袖中取出随身的白色锦帕,又从怀中带了些随身的伤药出来,倒在锦帕上,然后将锦帕轻轻缠在那人早已划了不少口子的,熟悉无比的手上。
然后,他才从容起身,离开座位,在离郝蓝清三步之遥停下了步子,看着眼前的蓝衣女子,缓缓道:公主心慕王爷?
郝蓝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