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新成员,孩子他大伯最近状态很差,情绪似乎很低落。韵之偶尔抽出点空子,把注意力转移到余杭身上都能感到他好像有心事,连借儿子给他玩儿,都没那么忘情的乐呵了。余杭本来不是那么沉的住气了人,人在跟前可以打着心里战憋住气,看着刑占显时常那气闷滑稽的囧样心里挺开心满足的。可人不在跟前,和谁憋劲儿啊!想着刑占显的个性应该会自己很快回来吧。这公司的事儿,自家的生意总该上点心吧,还没开始运作起来,这一天一天花费的都是真金白银的,抱着这一丝侥幸的希望等呀等,盼呀盼的,克制着忍受了四五天还没见到刑占显后。真是再也憋不住了,那是一定要去找刑占显了,怎么样也得找到才行。可怎么找?继续打电话,可电话打通人家就不接,正发着愁。韵之哄了孩子睡觉下楼,就看见他皱着眉毛想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