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梵,你赶紧结婚吧,虽然说现在时空贸易上了正轨,你在两头的走动也固定了日程,可是一天不抱孙子,爸爸妈妈一天不安心啊。”
李红梅在家中一边削苹果,一边旧事重提,对于儿子吃的苹果,李红梅是坚持不用保姆代劳的,尽管家中的两名保姆已经被情报部换成了信得过的内部人员。
“姚梵一看自己回家还没两天,话题又转向对自己不利的一面,赶紧道:“我这就去找老婆,行吧?”
“你这孩子,你去哪里找?你送给真真的车子人家都退了回来,车钥匙就在你房间书桌抽屉里,你三天两头的不在家,这可怎么办,唉……”
“我出去逛逛。”姚梵支应道。
人说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珍贵,姚梵以前对周含真也就是心有些热,可如今被周红梅一说,却激起了一丝不服气。但回过头一想,觉得自己还真是和周含真没缘分。
虽说心里觉得希望不大,姚梵还是鬼使神差般的拨通了周含真的电话。
“姚梵,你有事吗?”
“周老师,我们又是邻居又是朋友,我就不能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吗?”
周含真气鼓鼓开口道:“我可没你这样神出鬼没的朋友,上次见到你都是在几个月前了吧?还莫名其妙的送我车。”
“我因为工作原因,经常要呆在国外,以后每两个月回来一次。车子是真心送你的,你不喜欢也不能怪我对吧?”
“你这么忙啊?两个月回一次国,比职业演奏家的表演季还累。”
“我也不想这么忙的。说到演奏家,你上次的音乐会反响如何?北京来的那啥教授看上你的表演了吗?”
“音乐会挺成功的,不过唐教授说我的演绎太戏剧化,太百老汇,反正不够严谨。看来北京我是去不成了,不过我提了副教授。”周含真对姚梵打开了话匣子。
“当教授啦?恭喜你!我妈可是干了二十多年才评上教授的呢。”
“副教授,没什么意思,我还是想去北京当职业演奏家。”
姚梵听手机那头周含真的话语带着失落,自己心里也有些不平:“什么狗屁唐教授!还要他推荐个屁!连个人风格差异都不懂,这样的人也能当教授?每个人的风格不同,我就很喜欢你戏剧化的演奏!”
周含真在电话那头如一只小母鸡般“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你又没听过我演奏,尽瞎说。”
姚梵笑着打包票道:“不就是开演奏会吗!国家大剧院!中央交响乐团伴奏!五月份行吗?五月份正好我回国。”
“你瞎说什么呢?”周含真没听懂,可姚梵却挂了电话。
姚梵挂了周含真电话,立刻拨给严军:“严部长,我姚梵。”
“姚梵你好,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女朋友要开个个人独奏音乐会……”
……………………
1877年底,严冬大雪,一列青岛开往北京的火车,蒸汽车头在苍茫的蓝天下拉着粗长洁白的蒸气长龙,一往无前的行进在白雪覆盖的原野上。
“主席,北京快到了。”姚早帆专列的乘务员张娟走到姚梵身边微微躬身,充满崇敬的轻声道。
姚梵从文案中抬起头,打这一整节列车办公包厢的窗子望出去,只见雪原皑皑壮观,又透着纯白可爱,此刻耳中听着火车拉响长长的汽笛,不由心潮起伏。
一转眼,华夏人民共和国与21世纪的中国政府开展国家级时空贸易已经有大半年时间,1877的中国大地如同浸泡在营养液中的优质种苗,以令人恐怖的速度生长着。
一股几乎能用肉眼看见的雄浑动力正在不断地给1877的华夏人民共和国提供着向前的加速度,令她犹如火箭般向现代化发起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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