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创造了独特的经济模式,能够源源不断的提供资金,支持我的理念,我得军队,我的政党。
满清,我来了!”
姚梵自豪的想。
姚梵的10两银子月饷比起清国最高收入的士兵——满洲八旗的马甲,那一年36两银子23石米来说也是高的,毕竟姚梵管吃管住,每月10两银子属于净收入。
鸦片战争之后,白银兑换铜钱从原来的一两换千文,跌到了目前一两换一千七八百文,如果再往后,到咸丰年间将可兑换2300文之多。姚梵给的十两银子拿来买米的话,如果不是灾年,按60到70文一斤米来算,可以买240多斤米!眼下旱灾刚开始,一斤米涨到130文,即便如此,也能换120多斤米,养活一家老小五六口都没问题。
八旗马甲的旗饷钱粮相当于七品官的俸禄,摊到每个月不过3两银子加230斤米,可是旗人子孙繁衍越来越多,政府编制却是增加有限,有的旗人一份马甲钱粮要养活一家五六口。
至于绿营乃至湘军淮军,马放南山之后早就贪腐的不成模样,一个士兵月银4两管吃饱,实际除了吃饭,到手所得却只有百文,各地带兵官员吃空饷一个赛一个,基本都是只有半数员额,淮军有的营甚至兵员不足三成,每次到了上面来检查,就把城里地痞流氓闲汉都抓差充数,不够的话再抓点民夫编进去,应付完检查就解散。再说检查组本身就是来借机捞钱的,只要下级军官孝敬了银子,哪还管你剩下多少兵员。
遇上这些对手,姚梵坚信自己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