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君痕?’他咬著牙问,如果他是因为君痕才变成这样,他就先撕了他,再去撕了君痕。
冷子琰有片刻的迟疑:‘不是……我天生的……’
‘天生的?’
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类人,只有靠後面才能获得快感,而冷子琰更是其中翘楚,男人粗壮的yáng_jù就像毒品一样吸引著他。
他只当冷子琰自甘堕落,抱起双臂,毫不客气的嘲讽,‘你是说你天生下贱?天生喜欢被男人玩弄?’
冷子琰咬住下唇,恶狠狠的别过脸:‘跟你没什麽关系。’
呵,又来了,又是这句,这个人最喜欢用这句来搪塞他。
什麽叫与他无关!
雄兽关心自己的雌兽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