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痕清浅一笑,对某人三年如一日的幼稚挑衅视而不见,学著凌晔的样子,把冷子琰的手拉起来,“两只小蜜蜂呀……”
君痕的声音怎是凌晔那破嗓子比得的,唱著儿歌,声音也干净动听,恍若泉水。
“飞呀……”冷子琰舞得很起劲,“啪啪。”
然後君痕输了。
君痕竖起修长漂亮的食指,在上下唇轻轻点了下。
“你作弊!你故意输的!”凌晔愤愤咬牙,声音如同从牙缝间硬生生憋出,带著金属般的冷意。
“你才作弊。”冷子琰横他一眼,脑袋凑过去,对准君痕吻了个通透。这个吻比刚才还长,分离时,两人都因缺氧而红了脸庞。
君痕若十月残花,冷子琰……好像大夏天被烤得热哄哄的狗熊──凌晔如同守回了丈夫的怨妇,又是高兴又是埋怨,“该我了。”
“等等。”冷子琰抱起双臂,看好戏的模样,倨傲的下巴微微上扬,“你们两个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