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伸出手指,有些轻挑的捏起宗三的下巴,语气调侃。
打开鹤丸的手“你的视线,我不喜欢……”宗三左文字神色冰冷,异色瞳中流光闪动“主人身前,大家心照不宣就好,我左文字也不是好相与的!”
“哈哈,抱歉抱歉,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至于里面那两个人,我们可以这样……”
这一夜,虽有篝火取暖,烛台切却睡得并不安稳,一边担心太鼓钟贞宗的伤势,一边小心提防物吉他们,还得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天亮时,太刀的脸色反而更差了些。
废屋内此时只有物吉贞宗在,少年昨晚一直在照顾太鼓钟,此时还在沉睡。
烛台切小心地移到小贞身旁,轻轻推了推他。
“唔……”少年只发了一声,就被烛台切轻轻捂住了嘴。
清醒过来的太鼓钟贞宗与同伴对视一眼,又一同看向了还在酣睡的物吉贞宗。
还能走吗?烛台切光忠担忧地看着小贞。
少年坦然笑着摇摇头,朝一边的肋差努努嘴,走不动了呢,如果不对物吉下手的话。
青年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