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中的弱者,才要我依附他的人,就是古艳!
我抬眼看了眼时间,九点五十,古艳依然没有丝毫轻醒的迹象。
我有些不悦特地将我叫来,自己却又睡得香甜的古艳,但其实庆幸是占了大半,因为我知道古艳这个时间叫我来,一定存粹是为了那件事而已。
最近更让我感到心烦,就是和古艳做这种令我恐惧到脚趾发麻的情事了。
从那一次在浴室里,古艳强迫让我达到高潮之後,他便常常在床上如此对我,握住我和他同样有的yù_wàng,用力搓揉到甚至生疼的粗暴方式,逼迫我的身体、大脑感觉到原始情欲的快感。
当古艳看我在他身下因羞耻而胀红双颊、身体颤抖的达到高潮时,他会发出愉悦的轻笑,随後再惨忍的撕裂我。
我觉得,那是他折磨、羞辱我的一种新方式。
十九夜囚狼正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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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憎恨古艳如此对待我,我不明白我究竟做了什麽事该被他如此对待。
我驻足在床边好半晌,确定古艳应该是真的熟睡之後,转身打算离开,若是明天古艳问起,我再告诉他我来的时候他已经熟睡了便好。
然而,当我正抬起後脚跟时,身後却传来窸窣的声响,我脖颈立刻僵硬的冒出冷汗。
「怎麽,才来一下下,就不耐烦的急著想回去吗?」
我转过头时,正好对上那双慵懒的绿眸。
「你没有睡著吗?」我问,努力压下涌上喉头的惧意。
「没有,只不过假寐一下。」古艳微微一笑,从床上坐起身子下床。
古艳的身高略高我一些,修长的身形在视觉上更增添了他的高度,站在我面前时,即使他的体格看似不如我好,却让我感到十分的有压迫力。
「找我有事吗?」我略退了一两步,尽量自然,不让他发现。
「啊啊,也没什麽事,只是因为那本哲学书我已经看过了,翻著翻著觉得无聊,却刚好想到你,就想叫你来,看看你。」古艳又冲著我一笑,长眸弯出一条好看的曲线。
「那你现在看到了,我可以回去了吗?」我将帽沿压低,半遮住了自己的双眼,也阻隔开我和他视线的交流。
我藏在白手套底下的指尖,微微颤著,但不似之前那般的厉害。
「当然不行了。」古艳一句话,将我原本还以为他会乾脆地放我回去的妄想打破了。
视线里忽然闯入古艳白皙的手,在我帽沿底部一敲,我的警帽便脱落,被他抢入手里。古艳很喜欢这麽样子的捉弄我,看我被他抢去警帽的无奈表情。
「古。。。。。。」
我正不耐烦的开口要要回警帽,肩膀上却忽然一沉,古艳双手分别搭在我两侧肩上,将我困在他臂膀间小型的圆弧型囚场里。
「狼,你觉得我有可能这麽轻易的放你回去吗?」古艳那双惑人心弦的绿眸在昏黄的灯光下,闪著琉璃质地般的透澈光芒。
我没有回话,沉默地,凝视著古艳。
古艳靠得如此近的脸让我呼吸困难,我的双腿又开始隐隐的发软无力,使我困在他的牢笼里,动弹不得。
我知道古艳不会这麽轻易放过我的,其实心里早已经有了准备,但这种预先的建设,只不过是减缓恐惧所造成的惶恐,恐惧本身并没有消灭。
但心里一个声音又告诉我:习惯,我必须去习惯。。。。。。
──不然我还能怎麽办呢?
後来,当古艳要我褪去衣服,我解著钮扣的手指似乎不再如此颤抖了,只是当古艳亲腻的用脸蹭著我的脸颊,在我脸上落下轻吻,炽热的双掌又探向我跨间时,我还是忍不住的、发自内心的,感到无助。
这种日子,再持续的过下去,度过更多个十九夜之後,我害怕,自己会变的麻木不堪,最後因为对痛苦的逐渐麻痹,导致自己的堕落。
届时,在绝翅馆内,我就仅是个苟延残喘的弱者罢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泪液由眼角分泌出来。
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绝翅馆这边的天气一向都灰沉沉的,难得太阳肯露出半颗头,阳光洒在脸上的感觉很好,让我想起家乡那一年四季都刺艳艳的骄阳,虽然温度不同於家乡的高,依旧是冷冰冰的,但有阳光这件是就已经让我挺满意的了。
我用手捂著嘴,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
我昨夜并没有睡好,在古艳的牢房内,根本辗转难眠,但古艳又不肯放我回去宿舍,结果当然只有我一个人在暗夜里眼睛张了又开、开了又张,还必须忍受一旁突兀的男人体温,而古艳却一人睡得香甜,像个黏皮糖似的紧靠著我不放,我有几次想推开他,但却又被他震颤的眼睫、恍若清醒前的徵兆吓的缩回了手。
最後,因为我的懦弱,所以只有换来我加深的黑眼圈,和充红的眼睛;但也该庆幸的是,我没因为一时冲动,想唤醒我体内的骨气把古艳这头猛兽弄醒,最後换来一夜的折磨!
我抹了把脸,挪挪身子,找个最舒适的角度靠著冰冷的花岗岩石墙。
早餐过後的放风时间,几乎所有的犯人都会聚到绝翅馆後方的运动场上,而今天,篮球场地却显得特别热闹。
我双手环胸,从长廊柱脚处观望著斜前方聚集了许多犯人的篮球场地,篮球场上正打著三对三的斗牛赛,比较特别的是今天对打的这两方似乎比起平常,特别抢眼。。。。。。
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