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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勒满吹了几下口哨,又给那鹰嗅了点东西,那海东青顿时就振翅高飞了。
且说张大夫早已辞了在药铺的差使,等著永安侯府发了寻人告示,又等了几天,估摸著秀珠该到目的地,便上门索财了。
没想到事情是出乎意料的顺利,掂著包袱里沈甸甸的五百两银子,张大夫是喜笑颜开,骑驴走在出了京城的大道上。
有了这麽钱,他完全可以再寻个地方开个小药铺,或者啥也不干,就买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妾养老都够了。
不过想想秀珠丰满诱人的胴体,张大夫觉得把她笑纳了也不错。
正美滋滋盘算著好事,却听半空中怪叫一声,一团雪白的黑影就对著他扑了过来。张大夫吓了一大跳,催驴快跑,可是那东西也不知是怎麽回事,连驴都怕,没出息的屎尿横流,站在那儿动都不敢动。
不过那畜生倒不伤人,就是盯著张大夫的目光贼狠了些,看得人心惊肉跳。
跳下驴,张大夫想牵著驴绕个道,可是不行,後头已经有追兵上来了。
“吁!”江陵一把将缰绳拉住,看著他失声惊叫,“原来是你!”
张大夫仰头一看,吓得顿时一屁股坐在了驴粪蛋上,知道事情败露,勉强为自己开脱,“要不是你逼得我们没活路,我何至於此?”
“这是怎麽回事?”勒满随後赶至,看著江陵的目光充满疑惑。
江陵微哽,难道真是自己埋下的祸根?
作家的话:
桂:呜呜,怎麽说开新书都没反应的?
小阿泰:那是因为大家都喜欢偶。
小阿昙:还有偶!表忘了,偶还等著你们去营救。
桂:阴森森,不救你了,弄个新包子出来抢戏!
众:海扁中……
小豹子:(看笑话)嘿嘿,笨蛋桂妈,新一周的票票礼物都给我,我我我!
桂:gt;_lt;
☆、(12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67
勒满气得浑身直抖,却偏偏瞪著江陵一言不发。
两个人都是一样跟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汗津津的。刚刚他们已经带人去徐家铺翻了个底朝天,却根本没有秀珠的半点消息。张大夫不了解秀珠之前和他们的恩恩怨怨,但江陵怎麽可能不清楚?这女人只怕是蓄意报复,小阿昙落在她的手上,只怕是凶多吉少!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江陵快自责死了。
他怎麽会料到,自己不过是想要教训一番张大夫那帮奸商,给本地的百姓建一个便宜的医馆,居然惹出这麽大的麻烦?甚至三番五次的在无意中改写了秀珠的命运,弄得她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怎麽就不能跟我商量一下?”勒满一肚子的怨气火气外加对儿子的担忧,被他这一道歉,顿时如火山喷发般激了出来。
江陵真是内疚无比,他当然记得自己答应过勒满,有什麽事一定要跟他商量,而且在靠山村的生活不会去寻求家里的帮助,可是他食言了。他原本想著这并不是什麽要紧的事情,却怎知会惹出这样大的祸事?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他宁可自己当时什麽都没做,只是向勒满发一通牢骚,或者把张大夫揪出来打一顿黑拳,只怕都比今天的效果好。
当然,如果真的能预料到这一天,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看好秀珠,坚决不给她半点兴风作浪的机会。
想想那日去甘露寺参拜回来,勒满在车上看到秀珠,还提醒过他不对劲,可他怎麽就那麽糊涂,半点没有留意呢?
多的话勒满不想说了,只问那张大夫,“秀珠还有可能去哪里?”
张大夫给人提在马背上一起来到这里,颠得浑身的老骨头都快散了。实在是後悔为什麽要一时的财迷心窍,去惹这个麻烦。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跟她也不熟,你们要不去她的亲戚朋友家找找?”
亲戚朋友?秀珠好不容易从靠山村出来,肯定不会回去,那她究竟还会去哪里?江陵忽地想到一个去处,“秀珠的母亲不是还在麽?她会不会去那儿呢?”
勒满不愿意跟他说话,旁边尉迟睿回答了弟弟,“既然她是从小被送到舅舅家的,肯定跟母亲感情生分,眼下还带著一个孩子找过去,只怕惹人起疑。万一通知山里,她又该如何解释?”
给他这一说,江陵也觉得自己想歪了,只是秀珠还会去哪儿?
庄净榆给出一个意见,“一般人拐了孩子无非是想卖个好价钱,或者故意遗弃,那就得去人烟稠密之地,若是往穷乡僻壤处去,她一个陌生女子带著小孩子很容易引起当地人的怀疑,咱们不如立即发消息给京城周边的大小城镇,让他们密切留意各条官道上的动静,尤其是各大马车行、渡船和客栈,更要细细盘查,料想她一个女子,也跑不太远。”
尉迟睿点头,“此事我马上去办。不过你们还得留意一事,万一秀珠给我们玩声东击西,假装出了京城,可兜一个圈子又回来怎麽办?再有,她既然来了京城,之前那些天又在哪里生活?这些都不可不查。”
张大夫急於戴罪立功,记起一事,“她曾经提到,自己住在杨柳胡同,你们要不往那儿打听,应该有她的消息。”
勒满立即拔马又赶回京城了,江陵无言的看著他的背影,心如针扎,竟是连跟上去的勇气都没有。要是阿昙找不回来,这辈子他算再也没脸见勒满了。
尉迟睿拍拍弟弟肩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