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珞的话很刺耳,陶瓷知道他是故意挑拨他和戈锐之间,他不想在意,却又不由自主地觉得有些难堪。
毕竟,他现在吃用住都是靠戈锐,这是事实。
齐珞继续说:“戈锐虽然有钱,但是他只是开开演唱会、拍拍广告,最近两年都没有出新专辑,投资的眼光也不怎么的,他的身家并不如外界所传的那么多,你不如跟了我吧?我可0可1的……啊,如果你不喜欢我也不要紧,我认识大把富商,你喜欢哪一型的,告诉我,我都给你弄来。”
完全不同于程惊元的逗趣,这齐珞话语中、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恶意。
他已经认定陶瓷是贪图戈锐钱财、身份的虚荣拜金小子,是厚颜无耻抢走了他爱人的第三者,是他欲处之而后快的情敌。
陶瓷不想被他左右情绪,一言不发地起身去了卫生间,蹲在卫生间的马桶上玩了好一会儿手机才回座位。
看到对面的位置已经空了,他点的抹茶奶盖和曲奇饼上来了,他松了一口气,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清新的抹茶混合着酥甜的奶盖,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