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你告诉我啊!」
「…」
「北刑邪!说话!」柳秦拉着他的衣领「说话啊!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啊!」
「…」
为什麽…不解释…不继续说谎…
渐渐的,柳秦从愤怒转为失神,嘴里喃喃念着「惩罚…是神在惩罚我…」惩罚她一颗心装了太多人,惩罚她负心薄情…
伸手赏了北刑邪一耳光「北刑邪!我恨你!」柳秦转身跑出了房…
身后的北刑邪看着她,想追,可又不敢追,最后只得愣愣的站在原地。
「秦儿…」虽然他早知道秦儿若是知道,定会恨他,可他没想到竟然这麽快…
一旁与北刑邪议事的男子,见状叹了口气「陛下…您为何不告诉她,您虽骗她,可却是真心的?」他看得出来,这些日子陛下皆是真心待她。
「她说的是实话。」
「可她误会了您的心。」
「她没误会。」他的确是骗她…狠狠的骗她…设计她…
「可陛下您若不这麽做,用逸王爷的法子她会伤的更重的!」
「无论用何种法子,都是骗她。」秦儿没说错,他是大骗子,她待他如此之好,他却如此骗她…
按着不断流出鲜血的左腰,北刑邪蹲下身捡拾着地面上的玻璃碎屑,感到腹部一阵一阵的疼…但他仍旧是不依不饶的捡着,直到手让玻璃划伤了…
「陛下…」陛下这是何苦,男子见北刑邪这样,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只得在一旁守着,直到北刑邪疼的晕了过去。
「陛下!」
「来人!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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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清晨
北刑邪让雨声吵的睁开了眼,却见云染守在了自己房间。
「皇兄!你醒了!」
没回答云染的话,北刑邪看向窗外「下雨了…」
秦儿…穿得那麽单薄…会着凉的…
他想着撑起了身子。
「皇兄!你这是做什麽?!」
「去找秦儿…」
「皇兄!太医交待过…」
打断云染的话「我要去找秦儿…」
皇兄…到底是怎麽了?竟连朕这个词都忘了对自己用…
云染看着这样的北刑邪,叹了口气道「好吧,我陪你去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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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秦坐在云开城的大街上,看着北国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细雨。
喃喃地叨念着「不…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的…
恍惚间,她想起了一首歌,忍不住轻轻哼着。
『告诉我吧为什麽那些温柔的情话
到今天竟会变成惩罚
让我的真心没有了家
你说话啊难道不敢看我的眼睛吗
干脆继续骗我吧
说你还爱着我啊』
原.味 黛眉
那天北国的街上下着雨,远远的有个人向柳秦走近,打伞替她挡雨,而柳秦抬起头,看向那个人…
随后推开了他的手,固执的淋雨。
只见他看着她,没有言语。
而她…只是失神的站起,转身离去,把他扔在雨里。
他看着她离开的身影,手一松,鲜红色的雨伞掉落到了地面,他的身子也渐渐软倒。
「皇兄!」
今日的北国,没有下雪。
下起了雨,却洗不尽眼泪。
但看雨中点点晕开的鲜红色血迹,恍然间竟像那刺玫,艳的扎眼。
☆、r52清醒
r52清醒
皇宫 地牢
南狐躺在牢房内仰头看着天花板,思考着秦儿到底在不在这,还有北刑邪到底为何会设计自己等问题。
这时牢房的大门让人推了开,一男子在两名侍从的护卫下,推着轮椅进来。
南狐抬头望去…
只见来人和北刑邪有着三分神似,其最大不同之处,便是那对眸子…
该怎麽说呢?北刑邪是那种嘴上笑的邪恶,可眼底却纯净透亮,没有邪恶的人。
可这人…南狐皱紧眉头,他不喜欢他!打第一眼便不喜欢!
因为这人是疯的,彻头彻尾的疯子,从脚心到眼底,都是邪恶。
可…这人又到底是谁呢?
就在南狐打量对方的时候,北刑逸开口了「欢迎来到我们北刑王朝的地牢~南、狐!」只见他说到最后两字时还伸出手拍打着南狐的面颊。
恶心!南狐皱眉伸手想打他,可手已被锁链拴住,不过…手又算的了什麽?他南狐还有脚!他想着伸出脚狠踹过去。
哼!他南狐是何等尊贵,岂是旁人说碰就碰的?
北刑逸受了南狐一脚,顿时大笑「哈哈哈!」只见他疯狂的大笑三声后,狠狠的一耳光向南狐打去「你什麽东西!敢踢本王爷?!」
王爷…这麽说这人是北刑邪的兄弟了?
「你又是什麽东西?」南狐不屑的将嘴里的血吐到他身上「区区一介王爷,也敢同本圣上无理?」
闻言北刑逸大怒「你!」这人竟敢如此嚣张!
「来人!给本王将他绑了!拿鞭子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回、回王爷的话,陛下吩咐过不能给他用刑…」牢门外的狱卒们连忙道。
闻言,北刑逸大骂一声「混帐东西!你们敢不听本王爷的?信不信本王向陛下参你们一笔?!」
几个狱卒们面面相觑着,只见那两个护着北刑逸的侍从大喝了声「王爷有令!还不快照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