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躲什麽?」他冷硬的声音在头顶传来,她看着他喜怒不明的俊脸,有些胆怯,却又更加想要隐瞒。
「我没躲,只是刚刚工作回来有点累。」对,工作,拿工作来扯开话题。「方才我收集了最後的资料,今天晚上就可以把报告写完,虽然还是不能在你病愈前呈上……」
没让她把落落长的台词给念完,他就已经开腔打断了她的痴心妄想。
「把手拿出来。」
「手?」夜姽乾脆装傻。
他却没耐性再说一次,只用锐利的眼扫了她一眼。
下一秒,她顾不得这麽多,都得要乖乖就犯,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伸至他的眼前,露出几个划得不浅的伤口。
伤口虽然已经停止流血,却还红红肿肿的,加上方才她又没把鲜血抹掉,也就凝成了可疑的血迹。
夜姽头一次这麽懊恨自己没有洁癖!
「这些伤口怎来的?」
原本这些伤口他也没怎麽留意着,但经她这样闪闪缩缩想要隐藏之後,他就觉得不妥,更加想要知道她急着隐瞒他些什麽。
「没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