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人,我出轨,我乱爬你们的床,我是贱/人,好不好?”
要是换成别个气势稍强一点儿的,说这话,那简直就妥妥的高贵冷艳范儿,偏她说出来,就跟息事宁人一样,求着人家的,不惜把自己往低里说,就求着这两位大爷高兴一下子,好歹把她给放过了——
她得回家去。
“不好!”
“不好!”
这回异口同声了,刚才还一句对一句的两个人,瞬间就把枪口对准她,又站到统一战线上了,妥妥的,两张黑脸,两双黑眼睛,就瞪着她。
太齐整了,她讷讷地想有个隐身的技能,好歹能躲上一回。
可她没有,只好看着他们两个人都瞪着她,瞪得她冷汗直冒,后背一下子就湿透了,贴在身上很难受,慢慢地举起双手,她试着提出要求,唔,是的,是试着提出要求,而不是跟他们谈条件——
“我妈想让落落姓段——”
她说得很小心,一边说话,一边怯生生地看看沈济南,又看看陈涉,见他们的脸色有加黑的迹象,声音就更加小了,“还、还有,你们不许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