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时要去北京?”
他问她,问得个温柔的。
到是她心虚,不敢回答了,本就打着这个主意,没有人问起,她自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他一问,就觉得她最大的秘密叫他给看穿了,心里那一个凉飕飕的,生怕他把事儿说出去——
可她又不敢明着说,叫他别把她去北京的事说出去,只是——她用了个自认为还算是迂回的办法,“我还有东西落在叔叔那里,得去拿回来……”
说的简单的,像是跟史证搭不上什么关系,他问她是不是还要回去工作,她到是答非所问。
越是这么说,越是叫人怀疑,尤其是她——一贯是墙头草的,想当年,每每她下了个什么决定,高炽好言一哄,她就变了个主意,跟条变色龙一样,要是真让人哄了,还不得天天变色儿,——可她到底是心虚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什么东西?”他真真是贴心,还问得这么仔细。
与她盼望的就止打住不一样,她迎上他黑色的瞳孔,那里面似乎有着让她不敢直起腰来的透彻,脸色顿时比刚才还红,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她也是晓得的,又不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