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了一记,这脸部肌肉都跟着抽抽,抽得他又疼了点,一手赶紧地捂住脸,“打人不打脸,晓得不?你不就是惦记我当年要胁你一回嘛,趁着这个机会不是想报复一下嘛,你敢不敢当着我的面儿承认了,神经病,也不知道谁有神经病,——”他看过去高炽那边,那眼神都是嫌弃的,“就他个二百五,跟我是兄弟?白送我都不要——”
陈涉懒得理他们,就光听他们在那里咬来咬去的,他还挺悠闲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就他自己喝,也不叫他们喝,喝了酒,还抿抿嘴,“呸——”
刚喝的酒,他就吐了出来,“疼死老子了——”
确实是疼,给人朝两腮狠狠地拳头伺候过了,这不里头那层薄薄的层跟坚硬的牙齿来了个死磕,就把他嘴里的那层皮给磕破了,一喝酒,能好受吗?
“疼你妹!”尚品哪里还是那个看上去风度翩翩的人,他阴着个脸,就把陈涉放好的酒瓶子都给踢开,非常嫌弃他的作风,“你们够好的呀,把我给撇下了,能瞒一辈子呢?”
确实,也就尚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