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着,别动——”
她嘴上的胶带给撕开,整个人趴在床里,脑袋趴在柔软的枕头里。
柳成寄半坐在床边,手上拿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点油腻腻般的红色液体,往她扭到的脖子均匀地抹上去,再用手抹开去。
红花油的气味很呛,呛的叫人难受。
她趴在那里,不止是这气味太呛她的鼻子,最叫她难受的是脖子间的疼,嘴里忍不住胡乱地哼哼出声,还忍不住抱怨,“你能不能轻点,我疼死了——”
柳成寄瞅着她的脖子,那里确实是让他给揉得红了,不是他太用力,要是不揉开,她会更疼,“你要是再哼哼——”
他的话没说下去,那意味很明显。
这个威胁很有效,她一下子就不敢哼了,咬着自己的唇瓣,不敢再哼出声来,她自个儿也知道“哼哼”太有些——
尤其是当某人已经不是再侧坐在床边,半个身子都已经都倾身在她的后背,身影挡着她,一片暗沉,“你下午不是还有会,现在还没到点吗?”
她很是“善解人意”地提醒他,免得让他错过开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