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胆觉得这个人就是一个变态,完全变态的一个人,说风就是雨的,让她心里全是不安,可睡意一上来,她惯常是个不愿意累着自己的人,就睡过去了。
她一睡,也好,睡得是天昏地暗,风云变色。
对,她的手表,这一晚没回,廉谦自然是知道的,那手表上面还有他弄的追踪器,一下子就找出她的行踪,一到地方,还真把他气得差点儿吐血。
合着他仁慈一回,放过她一马,这女人就爬去了沈科的床里,这都一天一夜,都不见人下来,让他火气那叫“腾腾”地上窜,窜得那叫一个跟喷气式飞机一个样儿,从悍马里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身边立即有人与他并肩,面色冷沉,阴着个脸,就跟人家欠了他好几亿的钱似,一张口,话就冲着他过去,“得,我们合着怜香一回,看来是有人不领情?”
话里带着那么几分挑衅的味儿,廉谦这会儿可没有功夫跟人扯嘴皮子,一扯嘴角,露出彼此彼此的表情,脚步那叫一个快,直接地走入电梯。
抓、抓奸?
堵在卧室门口的两堵大神,让陈大胆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涌起这个荒谬的念头,人家正大光明地堵在那里,她这个浑身不着一缕的人躲在床里,旁边躺着“奸夫”——沈科!
“哟,两位消息挺灵通的?我才抓住人,你们就跑来了?来分一杯羹的?”
沈科同学抽着烟,大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