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嗦着泛疼的身子,清秀的小脸没敢抬起来,不知道是在对他们几个说,还是安(抚)着自己受创的身子,双腿间更是疼,就那么两腿儿并拢,疼得她欲挤落几滴滚烫的泪珠儿,整个身子都在被子下,没有穿任何东西。
“好呀,要不要哥哥给你拨110?”廉谦已经穿上文明的外衣,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将斯文发挥到极致,带着几许笑意,把手机递到她的面前,“大胆儿,要不要让警察叔叔仔细地问问你,哥哥们是怎么碰的你?要不要?”
那手机仿佛带着刺,硬生生地刺疼她,大胆乌溜溜的眼睛全然是惊慌,茫然又无措,一夜之间,她的世界全都变色,变得让她都来不及试着去承受,直接地让她来个实战。
昨儿个她还是朵纯洁的小白花,现今儿个,就是被狂(风)暴(雨)肆虐过的残花断枝,她向来不太愿意这种事儿,就是瞅着发生在林校身上那一幕活色生香的画面,都没能让她有真实感。
而如今着,真实是来了,她觉得自己一下子都枯萎了,就像她出门之前,家里的那朵月季花,白花开得还很好,等她放学回家的时候,就余着那几片花瓣儿还留在那里,她就跟那个差不多去。
疼,还是疼,双腿间泛着一丝清冷的感觉,那是他们清洗完她后,给上的药,上药也是种煎熬,从里到外,都给细细地上过药,还是疼,疼得她发颤,那身子一阵阵的抽(疼),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