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人似乎瞅出她内心的想法,偏不让她安静,还一手大方地揽过去,勾住大胆的脖子,纤细的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的脖子,把人往他那边揽过去,“大胆,别理这个老头子,到哥哥这里来,哥哥可是看在大胆的面子上,给你们学校一点儿名额的,怎么样,高兴吧?”
他的大言不惭,惹来喻厉镜毫不客气的冷瞪。
“这么个青涩的果子,你好意思吞?”
直接的话,大胆要是没有见过那晚包厢的画面,没有听过那些人说的话,指不定还要以为喻厉镜说的真是什么涩果子,现在她能听懂,这说的是她。
说的是她!
她觉得不安,强烈地不安,忙不迭地剥开廉谦的手臂,让他的手臂离开自己的脖子,没敢回头,怕看到熟人,也怕熟人认出她来,到底是还是十六岁的少女,没想太多,只想着千万不能让同伴们看见她,觉得很是羞窘。
可她是怕廉谦的,包厢里的那个样子,让她仿佛还能闻到他那时身上的味道,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气味,那种气味让她害怕,深深地害怕,一步都不敢接近,那是吃人的毒药,见血封喉。
她要站起来,两边的肩头被重力给压住,怎么都站不起来,往两边一看,各自有手按住她的肩头,那股子力道,就算是让她使出全身的力儿,也是无可奈何,“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