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凤七岁进得楼里,如今,已经是十八了,算来也有十一个年头。”琴凤淡言,不明凌珞璎为何有此一问,莫非,还是和葇获有关吗?看来,凌珞璎和葇获之间的事情不能就此善了,怕是还有许多纠缠在里面也未可知啊,就是不知道,于此,对葇获来说,是福是祸。
“凌某到是有一事想请琴公子帮忙。”凌珞璎拱手一礼,看着琴凤略带惊愕的表情道,“也不是为难的事,只是想若日后葇荻公子找不到可以托付的人,琴公子暗中提醒些个,别再使这样的性子,对他可没一点好处。”凌珞璎到底是不放心葇获这样离开,他若百般纠缠于自己,那自己一狠心就此离开,也不会有半点牵挂,可是,偏偏他那就这样道了一句让自己放心的话,绝决而去,如何能让凌珞璎放心得下,而自己偏偏又不能给他什么答复,真的放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她又于心难忍,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凌珞璎说得认真,可是听到琴凤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滋味:既然知道,又何不把人带了回去,难道就只这样看着他由着别的女人践踏着,在这里荒了大好年华,然后一卷破席了此残生吗?如果不说这些,我们就也只当是这个命了,又何尝想过有那么一天,可以逃离这个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