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珞璎对男人虽然温柔,可是,可是若真的惹了她,动了她的性子,只怕,葇获的心事从此只能变成心事而已。
凌珞璎听着葇获的一番话,不怒反而笑了,这样自不量力的人,在她那一世,她见得多了,多半是年青的小子,轻狂有着,可是,总是在吃了大亏之后才知道,作人的时候,应该是如何去做的,这不过就是他们人生路上的一课而已。他们年青,玩得起,也可以重新来过,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
可是,这里是凤临国,男子本就不是自由之身,而他身为一个即将要出来接客的小倌儿,居然还是这副天地不怕的样子,就真的没为身后的事考虑一下?难道他还真的有被人虐的嗜好?
“葇荻公子此言到是有理,葇荻公子本来就是要做那些迎来送往之事,这诗词对公子来说,不过是个消遣之意,虽然现在公子离那个时候还有几月,只是,现在的公子,怕也是青楼妓子的身分,即出来陪了客人,这样对待客人,到也是一件奇事?”
凌珞璎一番话,说得不紧不慢,只听得琴凤头上的汗真的下来了,偏偏又不敢擦,只求那葇获别再说话,若说,也只把那道歉话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