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谦虚。“哪里哪里,淫一手好湿容易,淫一被子好湿难啊!”
墨惟也在我对面坐下了,笑眯眯回道:“对你来说,不难。”又道,“你也别跟师伯假惺惺了,你第一次月事来都是我帮你置办的月事带,就你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了英明睿智的师伯我?”
墨惟啊墨惟,你丫要是死那都是活活贱死的!
我也收起了笑脸,叹道:“果然,最了解你的是你的敌人……”
“我是你的敌人?”墨惟眉梢直跳。
“不不不。”我一时嘴快,人家跟你客气,你可别当福气了,墨惟这狗东西,小肚鸡肠,轻易得罪不得。我离了椅子走到他身边揽了他的肩膀,笑嘻嘻道:“瞧您这话说的,这哪能是啊!我第一次月事来都是你置办的月事带,你怎么能是我敌人呢,我这是把你当闺蜜了!”
“闺……蜜……”墨惟握着扇子的手明显僵住了,太阳穴上的青筋活泼地跳了几下,终于认命地化为轻轻一叹。“闺蜜就闺蜜吧……”他自暴自弃地说,“小玉儿,你大半年来,都把时间花在磨嘴皮子上了。”
拿什么虐死你,我的爱人...
对于他这评价,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捂嘴霍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