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下来的桃枝,终究只有一夜风华吗?
那夜里温暖的柔软,熏得人身心俱醉的馨香,从那以后,再也得不到。
她走之后,我无一日不在想她,但她再无半点音信。
墨惟知晓了此事,嗤笑一声:“果然是只白眼狼,恩将仇报,吃了就跑。”又说,“东篱,我帮你把她抓回来,到时候随你处置,要打要杀要怎样。”
我失笑,我怎么舍得呢?
这样等了许多年,终于有一日,她回来了,经历了风霜,愈加娇艳,眼中多了坚定和锐利,墨惟说,小狼崽子长成大母狼了,她一爪子过去,把他拍飞,然后回过头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的玉儿回来了……
我忍着心头的苦涩,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她的眼眶忽地红了,哑着嗓音问我:“师傅,你是不是还怪我……”
她似乎理解错了,我怪她,不是因为她下药,而是因为她一走数年,音信全无。即便是那点微妙的怨怼,在看到她的瞬间,烟消云散。
我叹了口气,把她抱进怀里,像过去那样,轻轻抚着她的后背。
“玉儿乖,别哭。”我吻了吻她的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