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环境了。
“是。”我汗啊,这人怎么就像碗里的鱼头一样,拨一拨动一动的。
“修文,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他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那用红布盖着的东西。
“回皇上,是入冬时皇上借予微臣的风麾。臣已经清洗干净,今日特意呈还于皇上。”说着,就把放有风麾的托盘递过了头顶。
“原来是那件惹祸的披风啊。”心想道。
白修文应该是听说了这件披风的来历,知道我很喜欢,所以今天才专门送还来的吧?其实这衣服再好看它也是死物,物其所用才是真理。都说宝剑赠英雄,按理说我把它送白修文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不过,恐怕是朝中又有人借着此事而大做文章了吧?难怪这几月以来八卦事情变多了呢。
君之所向,为臣同之;君之所好,为臣赞之;君之所爱,为臣献之。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为臣之道吧?从来都是皇帝喜欢什么臣子就送什么,哪有人敢夺皇帝喜欢东西的?只此一条就足以招来灭门之祸了。
白修文年纪轻轻就手握边关重兵,朝中自然有人看他不惯,特别是和左相斗法的宁天龙,她恐怕就等着抓点小把柄好把白修文手里的兵权给夺过来吧?白修文虽久居边关不在朝中,但他既然把东西送还了回来,表示朝中局式他也是知道一点的。披风一件本是小事,但此事定会落入有心人的口舌之中,招来非祸吧?
“既然修文送还了回来,就放在一边吧。”我欣赏白修文,就不能害他啦。
“谢皇上。”他说的是‘谢’不是‘是’,应该是清楚我明白他的意图了。
“皇上,还有此物。”白修文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递了过来:“这是臣在风麾内发现的,应也是皇上之物,臣恐不小心遗失就随身带着了。”
躺在他双手掌心的东西好像是一个荷包。我仔细看荷包上的绣花,是熏衣草!
花形如小麦穗状,细长的茎干,花上覆盖着星形细毛,末梢上开着小小的紫蓝色花朵,窄长的叶片呈灰绿色。刺绣的手法虽称不上很好,但花朵的形、神具全,但却可见当初绣此物之人一针一线里包含的感情。
“原来是它啊。”过年前我所绣荷包里的其中之一。
这个荷包我一直都没有想到要送给谁,于是只能把它先放在一边,时间一长我就给忘记,要找也不知道上哪找去了。没想到,原来它一直都放在披风的小兜里啊。如果不是白修文找到,只怕它会一直躺在那里了吧。
“修文,这荷包朕送给你了。这是朕在年前绣的,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它本无主,如果不是你发现,只怕就找不到了。如果你不嫌朕女红粗糙就收下吧。”
“是,谢皇上赏赐,臣定当好好爱护。”原来是她绣的,只此一点,白修文心里感觉就不一样了。他把荷包小心翼翼的抚平,放入了怀中。这么个小动作不知怎么的,让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有点脸红。
“修文,你明日要回边关了吧?”回转身别开脸,不想让他看出我脸红。
“是的。”
“朕会去送你的。”
“谢皇上。”
“那你先退下吧。”
“微臣告退。”白修文走了出去,我回身只看到他远去的背影。
又一个要远去的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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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啊,各位的猜测真是一浪高过一浪哟,嘿嘿嘿嘿……不愧都是看过柯南读过福尔摩斯的,不过,至于真相到底是什么哩?
请看下回分解……
“此地别京稽,壮士发冲冠。昔时人已没,今日水犹寒。”(诗略有改动)已是阳春三月,京城郊外大道上,展旗迎风飘飘。
白修文年轻有为,又护送和亲有功,晋封为骠骑大将军。今日出行皇帝亲自送行。(偶新封的,不要问原因,纯属心血来潮,因为发现白修文还没有官名哩)。
本来只想随身带着沉鱼和落雁就行了,没想到最后还是大臣、护卫、宫奴、车驾一大群。可怜哟,皇帝出门就是麻烦哪。修文的一队人马已整装待发。
送别亭,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这亭子还真是取了个好名字。命所有人都守了在亭外十步距离左右,亭中我和白修文单独话别,此时心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修文,你真的要回边关吗?为什么不接受朕的提议留在京城呢?你祖母年事已高,也需有人照顾,何况朕……也想你留下。”虽是君臣,但我们也算是分享同一个秘密的好朋友吧?白修文坦荡磊落,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实是不舍他远离啊。
“皇上,现在蓝璃国表面风平浪静,暗里却可能藏有狼子野心,边关局势如此不稳,忧恐多事突变,臣虽感皇上厚爱,但臣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只求能报效朝廷,尽忠于皇上,这也是祖母从小便交付于臣的。”白修文嘴里虽这么说,但心里又何尝不想留下?
皇上免他欺君之罪,自己便发誓这一生都要效忠于她,又听她对自己说的那一番奇怪却深感肺腹的话,他就再也不能单纯的只把她当成君主看待。
不管话说的多么官冕堂皇,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一切已经不是为了白家世代荣耀;不是为了年迈祖母过逝双亲;也不是为了樱宝国,而是只为了她。
她若是平民女子,他定当珍爱相守,生死相随。可她却是一国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