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年轻一点的士兵没看得很清楚,尚在迟疑中,另一名士兵却是资历稍老些,早前见过类似的腰牌,当下抱拳作礼,恭敬道:“大人,请了!”说着一挥手,将两架马车放行而去。
“这马车上的人,是什么来头啊?”那名先前迟疑的年轻士兵小声询问道。
年老一点的士兵瞥他一眼,伸手在他头上猛敲一记,大声训道:“没见那令牌吗?车上坐的自然是大大的人物,岂是你我能够随便猜的!新兵蛋子,啥也不懂!以后跟老子好生学习学习!”说得那年轻士兵不住点头,心道,队长就是队长,见多识广,说话就是有道理。
马车上,韦谦在萧桓对面坐着,神情有些惶恐。
“韦大人,做都做了,还担心什么?”萧桓好笑地看着他。
韦谦叹道:“如此这般,是对神子大大的不敬啊。老夫在想,等小公子醒了,怎么向他解释赔罪?”
萧桓正色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既然小公子执意不愿觐见皇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