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叶抹了一把脸上的雪花,笑笑。这人分明是个好人,然而他说出来的话语却句句直戳人心,虽是好心,却听不出有丝毫的善意。若不是他,说不定她还能无知无觉木知木觉地过着她的自在日子;但若说他是坏人,他却又是这般和善,看向她的眼睛里也有着些许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分明是个好人。
总之这食府不能再来就是了。接过伞,轻声应了一个好,转身往右走了。转身前与他笑说了一声“再会”。
他满头满肩的雪花,亦笑着回了一声:“再会。”
雪花飘飘扬扬自天上飞落而下,二人一左一右,各自离去,再不回头。
到得家中,青叶将伞放下,蹬掉鞋子,爬到床上,和衣躺下睡了。云娘忙跑来问:“好孩子,可是哪里不适?晚饭又跑去潮州菜馆吃了?才要出去找你,可巧你就回来了。”
青叶将脑袋缩在被褥里,喘着气道:“我心口额头发烫,云娘,你去抓把雪来给我吃。”
云娘起初失笑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