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司机一下都走了,家里只剩他,他去厨房瞧了瞧,饭菜倒是备得差不多了,他简单应付了过。
大半本书看下来,天黑得透透的了,灯照着桌上那葱茏的花束,他一时想起四姐儿上车时抱的那束芍药。
他这个公爹当了也有好一阵了,尚不知儿媳还有这手艺。
不过定下心来一想,也对,凭样式家那家底儿,,那满屋子的好东西,怎么着也得把人熏陶出几分性情来。要不然怎么把皮皮迷得一头扎进去,死都不愿出来?
皮航勋看着那花,好不容易用书平下的念头又起了,他有些懊丧的抓抓自个儿的头发,阴着一张脸出了书房,上了楼。
她没关房门,进了门,屋子里窗帘拉得严实,她缩成一小团,很委屈的模样。
蓝蓝抱着一张cd在昏睡,睡前像是哭过,苍白的脸颊泛着红晕,梦里轻轻的喘气,像是活得很难似的。
皮航勋将手搭在她的小臂上,本来准备叫醒她,可这手一沾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