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巾帕未有一丝褶皱,浅瑜看着上面的纹饰,太后为之所以能够平淡的面对这些,甚至与她劝说,除了祖制,似乎对太上皇没有什么过多的情感,不喜欢所以能够理智面对,太上皇离开她不曾挽留,太上皇回来她不曾热忱。
浅瑜这厢想东想西,褚太后也想起当年宫中的场景,儿子其实有些地方像太上皇的,淡漠肃然,时常沉默不语,或许就像儿子对浅瑜,是不是他心里也曾有一方柔软,印象中他似乎对那个女人笑过,想到那个女人她心里又是一痛想到了端阳,到底是那女人的女儿而非她亲生,她这么久才认清端阳。
想及此,褚太后拉过浅瑜的手,犹犹豫豫开口,“浅瑜向来宽和,母后离开后归期甚远,有一事想托付与你。”
浅瑜抬头看向褚太后,心里一叹,能让褚太后放心不下的除了端阳她不猜想第二个人,“母后既然舍不得端阳,何不留下。”
褚太后一叹,浅瑜心思聪明,她这话也不知如何开口,她自己尚且做不到又如何要求浅瑜做到,沉默半晌才道:“端阳是已故宸妃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