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要命的还得是那明显湿濡了一块水渍的地方,我即使想否认也没办法,总不能说这酒直接洒到那旮旯了?
我呸,除非他是傻逼,否则才会相信。
接电话的那头是那三个主,可赶来的人却只有他一人,不知道他是否用力其他手段争着过来,可我不能跟他走,他比谁都要危险。
于是强迫自己起来,还虚软的腿踩着一晃三摆的步子,差点儿踩到那晶莹的玻璃碎片上,幸好被人用力的扯了回来,才没让我脚底开花血淌成河。
被那么一扯,直接挂在他身上,此时我即使想反抗也反抗不了,这高啊潮过后身体软得能跟棉花有一拼。
于是几乎被他整个人夹在腋窝下走路的。~~(╯﹏╰)b
走出一半的道上,舞翩翩带着酒吧人马厮杀过来,看来那丫的想要带我走是没那么容易的。
舞翩翩换了一身衣服,居然是颇有情趣的月牙白的锦绣旗袍,虽然今早上刚看过茶庄里头的美女的穿旗袍那美样,可不得不说,这旗袍穿在舞翩翩身上简直一绝了,我还他妈的没见过有如此适合旗袍的女人。
就那挺拔的奶、子,那一掐就会折断的腰身,还要略微开叉露在外边的雪腻长腿,这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