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做个爱么?非要搞得好似杀猪场,女的喊得一阵高一阵低,时而婉转时而有力。
我咬着唇,两腿儿忽然一软,直接倒在地上,幸亏下边铺着毛绒的地毯,否则还不得刮伤。
找不到遥控器,我干脆一狠心,直接将插头连同插座给拔了扔得远远的,可这也好像花了我一身的力气,一扔完东西,整个人虚软的蜷缩成一团。
屋子里安静是安静了,就是空气有些闷,散发着酒香跟毛绒地毯的樟脑丸的味道。
我知道自己身体铁定不正常,这又没发烧却浑身烫得厉害,尤其是脸跟脖子。
我硬撑着身子趴在透明茶几上,桌面上反光的地方倒映出我涨的脸,鲜艳欲滴,粉腮若桃,尤其眯着一双眼眸,好似隔着一层雾,看啥都不清楚,却偏偏有另一种风情。
舞翩翩曾说过,每个动情的女人都娇媚,每个发、情的女人都柔情似水。
我算是动情呢还算是发、情?
我分辨不出,只得拼了命的忍下这会功夫的难受劲。
小a的电影不是没看过,甚至口味更重更劲爆的当年都一一观赏了个遍,当年看的时候还觉得忒兴